”
萧姵轻笑了一声:“桓二哥,如果我母亲的早逝另有隐情,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执着?”
桓郁呼吸一滞:“你是说……”
萧姵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反正这件事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桓郁非常理解萧姵。
因为从前他也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过。
若非把一切都查清楚了,这些年他也不可能过得如此平静。
“既然在老国公那里没有问出结果,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知晓毁容男子身份的人,一个是流云国主,一个是梁若儒。
流云国主不可能,那便只能从梁若儒身上下手。
可他那人你也知道,想从他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恐怕比登天还难。”
桓郁道:“世上没有撬不开的嘴,只要你寻到了梁若儒的软肋,一切都不是问题。”
“软肋?”萧姵顿住脚,偏过头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和普蓝再谈一次?”
桓郁点点头:“梁若儒此人太过神秘,即便是我祖父对他的情况都不甚了解,所以我能提供给你的线索非常有限。
那普蓝伺候梁若儒十年,对他又这般痴情,想要知道他的软肋在哪儿,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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