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道:“回公子,连您和奴婢在内,一共还有二十七人。”
梁若儒轻笑道:“那些人都是奉我之命前去诱敌,又未曾有所损伤,你又何必如此伤感?”
普蓝手一松,干粮落在了地上。
“公子,奴婢的伤感不是为了他们。”
“嗯?”梁若儒隔着帏帽的黑纱凝视着她的眼睛。
跪坐的普蓝忙直起身子,垂首不语。
梁若儒道:“我曾经与你说过一句话,趁着浑水好摸鱼,你可还记得?”
普蓝道:“奴婢记得,可……如今的局势,水的确是浑了,公子想要摸鱼却不容易。一个不小心,您恐怕就……”
梁若儒看向不远处的土坡:“普蓝,那里有一片野花,你去摘一朵过来。”
“是。”普蓝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吩咐自己去摘花,但还是赶紧起身,快速朝那土坡走去。
不多时,她就带着一朵花回来了。
花是淡粉色的,花型小巧没有任何气味,属于那种路边随处可见,再寻常不过的野花。
梁若儒接过野花,对普蓝笑道:“你过来。”
普蓝再次在他身边跪下。
梁若儒伸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髻,把野花端端正正地插在了发髻边。
普蓝大惊:“公子,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