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险险的被抢救了回来。
雷宁气得要打死来喜。
林西西看了看周围的人,立马拉住了他。
“送她去公安所吧。”林西西道。
来喜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结果这女人突然昏了头要送她去公安所,来喜喜出望外。
雷虎不同意,黑着脸道:“她这个年纪送进去也不会重处,说不定一会儿就给放了。我儿子差点被她弄死了,不能这样轻易放过她。”
林西西便劝他:“虎子还得送医院看看,他的健康才是第一位的。来喜干了这样的事,律法制裁不了她,可天理昭彰,总有她的活报应不知道在哪里等着她。”
雷宁被田嫂子和雷嫂子拉扯着,这才忍了这口气,背上雷虎急急忙忙的去医院了。
林西西说她很累,要回家睡觉了。
来喜便由制衣厂的两个愣头青工人送去公安所。
半个小时后,俩个工人来报信,说是来喜起初还表现得挺乖巧的,快到公安所的时候突然就发了羊癫疯,直挺挺地倒地上,口吐白沫。
他们俩赶紧扯草,结果一错眼的工夫,来喜就跑了。
林西西鞋子沾满了泥,额头上满是汗,听了工人的话之后气得不行,砰的一声音关上了大门。
“一个孩子都看不住,拿你们有啥用?滚回厂里去做衣服,真是多看你们一眼都怄心。”
两个工人被骂走了。
林西西这才把鞋子脱下来洗涮干净,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洗干净了。
她在干活的时候,屋里总是传来砰砰的声音。
她只当没听见。
又下了一碗面补充了一下体力,她才慢悠悠的回了自己住的那间屋。
来喜被绑着手脚地躺在地上,嘴里勒着一个布条,有泥水从布上渗了出来。
看到林西西的时候,她惊恐地瞪圆了眼睛。
林西西提起她,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似的。
她不住挣扎,却无济于事。
林西西把来喜的绳子解开,嘴里的布条却没取。
来喜被丢进了装满了水的水缸里。
随手抄起旁边的捣衣棍。
只要来喜从水下冒头出来她就照着她脑袋打。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来喜崩溃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到了后来,她跪在水缸里,不住冲着林西西的方向磕头。
林西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眼里没有任何波动,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来喜吓尿了。
水里瞬间便染上了一抹黄。
林西西嫌恶地捂着鼻子,“缸都给雷大哥弄臭掉了,算了,连人带缸埋了,给你当口棺材。”
一棍子把人砸晕之后,林西西便进杂物间找工具,没一会儿就背着一把一米多长的铲子走了出来。
提起来喜,从后门出去了。
来喜再醒来的时候,林西西的坑都挖了一半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林西西一铲子一铲子的挖土。
坑慢慢的越来越深。
挖完一个,林西西西又挖了一个稍微清一点的。
无论她怎么求饶,林西西都无动于衷。
坑挖好之后,直接把她直立着栽了进去。
又面无表情,一铲一铲的填土。
填到后来,就给她留个脑袋在外头。
打开黑布袋子,拿出一罐蜂蜜,均匀地刷到了来喜脸上头发上耳朵上。
然后指着远处山坡上那个起码有四个人脑袋那么大的马蜂窝对来喜说:“好好享受。”
来喜惊恐地瞪大了眼。
收拾好一切,林西西便给自己戴上了摩托头盔,找了根老长老长的竿子,走到能够到马蜂窝的距离范围内,轻轻地戳了一下。
迅速跑了回来,往浅坑里一跳一躺,把早就准备好的油布往上头一蒙。
马蜂愤怒地冲出蜂窝,扑天盖地飞向涂了蜂蜜的来喜。
林西西就在坑里听着来喜的惨叫睡着了。
等她醒来,天都快黑了。
把来喜从坑里刨了出来,把土坑填平,洒上草皮。
她又提着来喜往山上爬。
半山腰上有个山洞。
来喜脸肿大了一倍,眼睛鼻子全都被肿起来的皮肤挤得变了形。
林西西弄醒了她。
来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串在一根棍子上,像一只烤羊似的被放在两根交叉绑起来的树杈子上。
林西西正在往火堆上添柴。
好让火烧得更旺一些。
嘴里的泥没了,来喜终于能发出声音了。
她骇然地问林西西:“你,你还想干什么?”
“很明显啊,烤熟了喂河里的喂王八。”林西西道。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干坏事了。”
“鳄鱼的眼泪,谁会信……”
……
天黑的时候,林西西独自回了雷家。
雷虎已经回家了,精神虽然有点蔫蔫的,不过问题不大。
田嫂和雷宁正在说来喜的事。
看到林西西从外头回来,她惊讶地问:“你不是要在家睡觉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