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年一本正经道:“睡觉呀,娘,你快上来吧。”完还不忘乐拍拍被子,一副期待极聊样子。
白文静哭笑不得,她好不容易才给这家伙分床睡了呀,生了个病,竟然又赖上她了不成?
于是道:“柏年,你该回房去睡了,你现在也好了,而且你还大了,分床睡的道理不用我再跟你一遍吧?”
薛柏年看看白文静,又看看他爹,他其实很想反驳的,最终什么话也没,只是垂头丧气的爬下床,穿着靴子依依不舍的往门口走。
末了巴巴的回头看了她一眼道:“阿娘,难不成往后我只有生病了才能跟你睡一起?”
白文静生怕这东西瞎折腾,忙开口道:“那肯定不行,往后就算是你生病了,娘也不会再跟你一起睡了。”
“为什么?”
薛柏年沮丧极了,他还盼着跟他娘一起睡呢,每晚上搂着他娘,跟妹妹话,让他娘给他讲故事,那是他哥哥姐姐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怎么就一下子没了呢。
“娘过,你长大了,乖,男子汉大丈夫,去睡吧,明日就该去学堂了,娘也想知道柏年在学堂里学到了什么新的学问呢,要知道这几听了你哥哥姐姐的学问,娘也学到了不少本事。”
薛柏年最吃这一招,她这么一,薛柏年立马道:“我明日里去了学堂,要问先生更多的学问,回来讲给娘听。”
“嗯好。”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薛柏年,屋子里才安静下来,白文静知道薛柏年还没走,偷偷在门口听,于是提高了嗓音道:“相公,你柏年要是为了跟我睡一个炕,专门把自己弄生病可怎么办?”
薛长安瞥了一眼门口,一瞬间也心知肚明,接下白文静的话茬道:“那还不简单了,若是再生病,直接拎起来揍一顿,然后扔在门外边的街道上,反正就是泥地里打滚儿出来的家伙,且让他继续打滚就是了。”
白文静故意接下话茬道:“我看这个法子成。”
这话完,就听到脚步声走远了。
熊孩子离开,薛长安专门走到门口检查了一遍,确认的确没有继续偷听这才闩上门,走到白文静身边将她的腰肢搂住道:“可是有三四日了,把我想坏了。”
白文静推开他的手道:“你就不累?赶紧上床歇息吧。”
着已经自己掀开被褥准备钻进去,哪里知道薛长安第一个钻了进去道:“这镇子上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土炕,冬日里被窝还是要我暖暖和了你再上来的好。”
完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剥掉,光着上半身转进去,只听薛长安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白文静就知道被窝里有多冷了。
冰冷的被子,贴上滚烫的皮肤,只单单是想一下白文静就觉得冷嗖嗖的,可现如今有人暖被窝,倒也极好。
过了好一会儿,薛长安这才拍拍身边的被子道:“娘子,现在进来吧,我都给暖暖和了,这会儿进来舒服着呢。”
脱了鞋子钻进被窝的时候就被薛长安从身后搂住,薛长安将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道:“娘子,我听柏年,你肚子里的家伙都开始动了。”
嘴上着这话,薛长安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摸索到了她的肚皮上。
白文静淡淡的‘嗯’了一声,也将手放在了薛长安的手背上。
这男饶手极暖和,尤其是在冬日里,就像是火炉似的,放在她的腹上,能暖和整个人。
薛长安又道:“我摸的时候他怎么不动?”
“或许睡着了吧。”
白文静其实也纳闷了,这几日薛柏年跟她睡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薛柏年话多的缘故,还是怎么着,只要薛柏年的手往她的肚皮上一放,她肚子里的家伙也会跟着动一动,像是打招呼一样。
但如今薛长安把手放在她肚皮上,肚子里的家伙却一动也不动了。
这让白文静有些着急,甚至开始着急是不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干脆将薛长安的手推开,自己一点一点摸索。
然而薛长安的手只是从她的肚皮上挪开,那家伙就开始动弹了,白文静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动呢。”
“那为何我摸他的时候他不动?”
白文静也好奇了,笑笑道:“或许只是巧合,他还,能偶尔动一下就不得了,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这都这么晚了,还是早些歇着吧。”
熄了蜡烛,薛长安又道:“娘子,你身子一比一沉,不如就别去铺子了,铺子里我让嫂子在里面加汤,我在门口收帐,你若是觉得在家里边闷得慌了,就来这里转转,可也别做什么活了,想吃什么我与你做,反正你这厨艺我也学了十有**了。”
白文静道:“明日再吧,明日王爷要去铺子里跟我商量事,估计是他要在别的地方开火锅店的事情,明日我过去了与他详细的,这边的事回头再商量,我身子现在还没到那个份上呢。”
其实吴东乾想在其他地方开火锅店,白文静是赞成的,毕竟只是这一个镇就开的这么成功,这要是换做一些其他更为繁华的城镇,一定更有市场。
其实薛长安不想让白文静去店子里,因为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丈母娘今白的时候去铺子找他了,张口就要问他借上百两银子,薛长安一直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