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捣乱,白文静又看到薛长安进了厨房,铲了一铲子草木灰,又用了粗棉布筛出细的灰撒在捣乱的猪胰脏上面,再将草木灰跟猪胰脏搅拌均匀揉成团晾着,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白文静也是看完了全场所有的步骤才想起来,原来这男人是要做胰子给她用。
这样做出来的胰子就和现代的肥皂用途差不多,白文静琢磨着这东西拿去洗衣服,一定比直接用草木灰干净好洗的多。
她不得不承认,薛长安懂得的知识点的确比一般农村糙汉子懂得多的多了,此刻已经朝薛长安投去崇拜的目光。
薛长安见着白文静在看他,于是耐心解释道:“用这东西去洗比小灰好用的多,我瞧见别人家就是这么做的,等它晾干就能用了。”
白文静只是点头,感慨道:“还是相公懂得多,放心,这次我学会了,下次我自个儿也能做了。”
两人正说着,巧珍已经推门进来,眉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笑意:“嫂子,跟你说个事,听说薛大娘吃坏肚子,拉了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