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当当的向河对岸走去。
任以诚默默地注释着梁宽的背影,替他加油的同时,也在暗自琢磨着。
黄飞鸿性格跳脱,所以选择了那种既惊险又刺激的方法。
而梁宽的性格则相对稳重,于是便选择这种稳扎稳打的方式。
看来果然是人的性格决定了他们处理问题的方式。
正思忖间,梁宽已不知不觉走过了一大半。
黄飞鸿和林世荣以及达摩堂所有的人都在为他加油鼓气。
九步、八步、七步······
距离岸边越来越近,梁宽的表情始终如一,沉着而谨慎。
终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成功的到达了对岸。
现在,没渡河的就只剩下任以诚一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你们说,诚哥会用什么样方式渡河?”林世荣好奇道。
“不知道啊。”
黄飞鸿摇头道:“他除了昨天下午出去了一趟以外,根本没见他做任何准备。”
“放心吧。”梁宽信心满满道:“这种事情肯定难不住他的。”
就在这众人瞩目之际,只见任以诚将手指抵在唇边。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唿哨,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迭迭而来。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一匹黑色的骏马自远处急奔而至,停在了任以诚的身旁。
“那是咱们来时候骑的马。”林世荣不禁一阵讶然。
“老伙计,辛苦你了。”
任以诚抚了抚马头,轻笑一声,翻身上马。
他双腿轻轻一夹马腹,就听黑马一声嘶鸣,随即直奔河中而去。
苦海本无路,纵马跃红尘。
登得彼岸处,得见如来身。
不多时。
任以诚驾马渡河,已成功来到众人面前。
“很好!”
无为看着众人,点了点头,满意道:“这次比赛大家表现的都不错,也都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智慧和才能。
达摩堂和罗汉堂可以说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
说完,他看向了无相,问道:“这一局就算作平手,师弟以为如何?”
他这么说自然是给无相留了面子。
“且慢。”
鬼脚七突然开口道:“无为师伯,弟子认为任以诚骑马渡河,有投机取巧之嫌。”
“鬼脚七,你胡说什么?规则里又没说不许骑马。”
黄飞鸿当即愤然反驳道。
无相隐晦的给了鬼脚七一个赞赏的眼神。
却听任以诚淡淡道:“此言差矣,唐僧去西天取经的时候也有一匹白龙马代步。
最后到得灵山之时,可没见佛祖说他投机取巧。”
无相冷哼道:“你又如何可以和玄奘大师相提并论。”
任以诚微笑道:“佛语有云,众生平等。
面前这条河等若十万取经路,同样是登达彼岸,又何来高下之说?”
“阿弥陀佛。”
无为双手合十道:“师弟,任以诚所言不无道理。
更何况,同样都是借外力,这水桶、竹竿和骑马又有什么区别呢?”
无相一时无可辩驳,只得悻悻道:“师兄言之有理,师弟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