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那也不一定。” 任以诚摇了摇头,分析道:“花灯放在六榕塔里,塔外有衙门的驻兵,守卫森严,按说外人是不可能有机会进去的。 但据师父所说,昨夜飞鸿和鬼脚七却轻易的潜进了塔里,如入无人之境。 这只能说明,一定有人提前做了布置,引开了负责守卫的官兵。 而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得对守卫的布置情况了若指掌才行。 所以我猜测,最大的可能就是,凶手是衙门里的人。” 黄麒英道:“昨晚负责守卫花灯的是梁威,他这个人虽然性格火爆,但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监守自盗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而且,飞鸿也说过,昨晚他在跟鬼脚七打架的时候,梁威确实出言阻止过。 但是因为他在茅厕方便,所以没能来得及,不过这也正好证明了他的清白。” 这时,福伯突然走了过来。 “老爷,艳红姑娘来了。” “艳红姐,你怎么来了?”任以诚诧异道。 艳红道:“我听说飞鸿出事了,就过来看看。我在衙门里还有些熟人,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们尽管说,千万不要客气。” 黄麒英客气道:“艳红姑娘,你有心了,眼下情况虽然有些麻烦,不过好在阿诚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 艳红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说完,她又看着任以诚,称赞道:“这么快就能找到线索,广州城的少年神探,果然是名不虚传。” 任以诚微微一笑,随即忽然问道:“艳红姐,你最近和梅成责有过什么接触没有?” 艳红闻言一愣,不解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任以诚缓声道:“因为,梅成责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