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亦或者是嵌在他的身上,永远不下来。
偶有犬吠声,也偶遇一些人。昏黄的路灯,微风白雾。
苏眷趴在席新霁的肩膀上,有些困顿起来,软软糯糯地问他:“新新,我们明天还要出来玩吗?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
席新霁低笑一声,声音也低沉沙哑:“你还有体力玩?”
今天算是把苏眷给累惨了,光是走路都走了二十多公里,可谓打破了她这几年的运动量。
不过心情好,这点累好像也不当一回事了。
苏眷轻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咕哝:“我有没有体力你还不知道啊?我觉得我体力已经够好了。”
她指的是在某件事上。
“哦,你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就是体力好?”席某人的语气调侃轻浮,甚至还染上了几分笑意。
苏眷气恼,抬头,目光所及是席新霁修剪干净利落的发尾。虽然对于席新霁她没有挑剔的地方,但莫名很喜欢这个位置,每次勾着他脖颈接吻的时
。
“怕狗?”席新霁问。
苏眷嗯了一声,说:“小时被狗咬过,虽然咬得不深,但是害怕。”
这事苏眷也没跟人说过,只是每次老远看到狗都会下意识绕走。既然害怕,那就不主动靠近。这样一来,倒也省事。
“嗯。”席新霁背着苏眷,淡淡道:“老宅里有只德牧,改天送过来给你玩玩。”
苏眷:“?”
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你也太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