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是另有隐情。 “催产药喝了几次?”见他不回答这个问题,冷落月又换了个问题问。 陈稳婆见冷落月问这个,脸色变了变,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之色,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的催产药是没有问题的,不管喝几次都赖不着她,而且这是孙家人同意喝的。 孙夫道:“喝了两次,第一碗喝进去没有发动,陈稳婆说药效不够,就又给喝了一碗。” 陈稳婆忙道:“这催产药便是这样的,孕妇和一次不发动,那就是药效不够,就是药补的,便是大夫也是这样用药的。” 冷落月冷冷地看着为自己开脱的陈稳婆道:“那是针对腹中胎儿发育完全,身体已经具备生产条件的产妇吧?死者腹中胎儿只有九个月,还未足月,身体的生产条件也没达到。”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催产,过量使用催产药,可能就会因为剧烈的宫缩,造成胎膜早破,继而产生羊水倒流这样的难产。” 都说瓜熟落地,这瓜还没熟,就强行让它落地,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时代,难产的风险是很大的。 刘氏一听又叫了起来,指着陈稳婆说:“你听听,就是你的催产药害了我的儿媳,你必须赔我家这两条人命。” “喝了一碗催产药没发动,我是说了要不再喝一碗,要不就算了的,是你们说再喝一碗试试的。”陈稳婆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但这选择却也是她提出来让孙家人做的。 “我们要是知道会难产,也断然不会再继续喝那催产药了。” “啪……”京兆尹见冷妃皱眉了,连忙拍了一下惊堂木,让刘氏和陈稳婆安静了下来。 “刘氏,陈稳婆,你们因何要给未足月的孕妇催产,还不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