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时候,拿杜若娘说了几句嘴,结果杨佑反应有些大,居然还为杜若娘辩解,说她沦落风尘也属无奈,论品性要比王少鸣这种鼠辈高洁的多,气的王少鸣当场差点跟他扭打起来。”
王少鸣好歹也是一个举子,平常又自视甚高,怎能容忍杨佑将他与青楼女子相提并论,还口口声声说他比之不如。
王少鸣当时就气炸了,要不是客栈老板拉架及时,只怕两人早就打起来了,这也是杨佑为数不多的跟王少鸣正面呛声的时候。
王少鸣也气不过,后来还讥讽杨佑堂堂一个举子居然自甘堕落与风尘女为伍,于是这次一听苏县令问杨佑有没有和女子走得近,王少鸣直接就把杜若娘给拉出来了。
但实际上,除了那次游湖之外,死者杨佑与杜若娘再无往来。
一个举子,一个花魁,压根就八竿子都打不着嘛,毕竟他又不去玉楼春喝花酒。
燕宁记得王少鸣之前是说杨佑为了二十两银子的彩头,去参加了上元节诗会并博得头筹,其中有一项奖励就是与花魁同舟游湖。
王少鸣一直就与杨佑不睦,又嫉恨他读书厉害,眼看他在诗会上再崭头角,不用想都知道他跟杨佑吵架提杜若娘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呗。
但有一点王少鸣还是说对了,若论跟杨佑走的亲近的姑娘,花魁杜若娘确实是算一个,书生与花魁,想不叫人多YY都难。
燕宁问:“那可有去问杜若娘。”
“还没有,”苏县令摇了摇头,又试探问:“不如我现在叫衙差去将人带来?”
“整这么麻烦干嘛,”燕宁连连摆手,直接否认苏县令的提议:“衙差出马目标物也太大,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还不如直接来个突然袭击。”
玉楼春鱼龙混杂,杜若娘又是花魁,多少只眼睛都盯着呢,要是衙差浩浩荡荡的去将人带回来难免会闹出些动静,倒不如悄没声的去微服探查。
“那燕姑娘的意思是?”
只见燕宁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听说杜若娘的游湖惊梦是一绝,这也算是澧县特产之一了,要不咱明天挑个好时候去现场听上一曲?”
看清燕宁眼中的跃跃欲试,苏县令&岑暨:“......”
你丫的居然也想去喝花酒!
那边燕宁敲定自己行程的时候还不捎带上岑暨。
见岑暨看她的目光中透着一言难尽,燕宁似无所觉挑眉笑眯眯问:“世子,您去过青楼不?”
见燕宁朝他挤眉弄眼神情古怪,岑暨呼吸微滞,很想磨牙,他冷哼一声,硬邦邦吐出两个字:“...没有!”
“咦呃——”
燕宁摇了摇头,像是对他没去过这件事感到很是惋惜,看得岑暨脸色又是一阵发僵。
还没等他生出恼火,就见燕宁笑眯眯朝他发出邀约,若无其事:“那要不咱们明天一起?只当是去见世面了。”
苏县令:“......”
头一次知道,原来上青楼喝花酒也算是去见世面,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呢!
“……”
等苏县令与岑暨和燕宁两人将现有的线索交流完毕,时辰已经不早了。
外头太阳早落了山,苏县令邀两人留下吃饭,说已经着人备下了饭菜,昨夜回来时已是深夜,今日这餐算是为他们接风洗尘,又说沈将军也会过来。
既然苏县令都已经安排好了,燕宁也不推辞,今儿忙活了一整天,就吃了个嵌糕,这会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免费的饭菜,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