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欣妍看着大家欢欢喜喜的准备过大年,自从楚厉煊回来之后,她就做甩手掌柜。
有一个能干的夫君是什么体验?
那不用说,无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就是每天晚上睡觉前把被窝暖好,娃儿打理好。
早上他起床后,都会把娃儿穿戴整齐还要去处理工作上的公事。
而且, 不光如此,还有吃饭的时候挑鱼刺,夹菜盛汤的事。
帮着孩子擦嘴等这些琐碎小事,都由他来亲力亲为。
姜欣妍的日子过得很舒心也很惬意,总之,一切的一切,全都在这种生活当中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所以,城堡里谁都只会羡慕她,却都不会妒忌她,因为这都是楚爷心甘情愿做出来的事情。
城堡里的少年也会悄悄的学楚爷,虽然没有楚爷优秀,但只要有心,他们的妻子也会很开心。
但是有一个人却很嫉妒,她嫉妒的心都快要碎掉了。
那就是西楚皇上的贵妃娘娘郝月,她一直在心里不平衡。
凭什么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却只爱着姜欣妍一个女人,她内心忿忿不平。
那个男人是连她们陛下都很尊重的男人,于是郝月就指使她妹妹郝娇娇去追求楚厉煊。
郝娇娇今年十五岁,但却不是无脑的女人,她从小就觉得她姐姐爱上皇上是一个错。
不是说皇上不好,而是她姐姐的性格太软弱,统领不了后宫。
嫁给皇上,而无能统领后宫佳丽三千,那无疑只能做一个宠妃。
宠妃,被皇上宠上十年八年,这还要那个皇上是比较念旧比较长情的人了。
如果遇到皇上是一个多情的人, 那么宠妃就会经常换人。
说句良心话,郝娇娇觉得她的姐夫皇上已经算好的了。
郝娇娇内心深处瞧不上郝月,自然不会听她的,但是郝娇娇是一个聪明的姑娘。
她不愿意让她姐姐伤心,于是姐妹俩就故意走到楚厉煊面前。
“楚爷~这是我妹……”郝月做了许多年宠妃,说话嗲声嗲气习惯了。
楚厉煊见到面前两个人拦住他的路,压下怒火说道:“你是谁?”
郝月:“……”
被宠溺惯了的郝月受不了了,楚爷居然不认识她?
她可是每天都跟在西楚皇上左右的人,他们吃饭坐一桌,楚爷居然不认识她!
郝娇娇低头想笑,她姐姐这几年被她皇上姐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楚爷,我姐姐是西楚的贵妃娘娘。”郝娇娇见她姐姐要哭了,赶紧说道。
“哦,城堡里有专门负责接待贵宾的人和地方,贵妃娘娘可别一个人乱走。”
楚厉煊说完就侧身走了。
独留郝月在寒风中凌乱,而郝娇娇纯碎是陪着她姐姐。
“娇娇,楚爷这么眼瞎吗?你长得这么美,他都看不见吗?”
“姐, 你变了,你以前是多么的善良温柔啊,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郝娇娇不好意思说,她姐姐现在这样了,很狰狞可怕,她匆匆告别,回去跟她二哥说道说道去了。
郝月妒忌的更加扭曲了,凭什么,姜欣妍有什么值得男人如此的爱护。
凭什么她的夫君可以这般宠爱着自己的妻儿,而自己的夫君却不曾对自己如此好过。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以前也觉得陛下对她很温柔,那只是嘴巴温柔体贴而已。
从来都没有帮自己挑鱼刺,郝月怎么就不想一想,皇上自己又何曾剔过鱼刺?
人家有专门的公公帮他剔鱼刺,盛汤,装饭,布菜,他自己都没有做过。
可是,郝月钻牛角尖了,因为这些嫉妒和羡慕在她心底神速滋长。
慢慢的腐蚀她那颗温柔的心,慢慢的变得扭曲狰狞的心,让她的心理变得越发的可怕。
终于,一件大事发生了。
“陛下,陛下,您快醒醒,臣妾好像病重了。”
郝月惊恐的喊着,脸色已经吓得惨白,一双眼睛更是布满血丝。
她拼命的摇晃着躺在她身旁熟睡的西楚皇上,一遍又一遍的呼唤。
郝月的眉头皱的很深,仿佛疼得难以忍受的痛苦,她的额头渗出冷汗,身子微微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西楚皇上的睫毛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自己枕边趴着的郝月,一脸苍白,身子还微微颤抖。
他心脏猛然收缩,他赶紧从床上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月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的声音充斥着慌张。
郝月抬眸看向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绝望,她咬牙道:“陛下,臣妾,臣妾的心口,好疼.”
“哪里疼?你告诉朕,朕马上喊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不是.”
“不是什么?月月,你别吓唬朕。”
“不,不是.”郝月拼命的摇着头,她的眼神闪烁,脸色也苍白起来。
西楚皇上心中一紧,他抱起郝月朝外走去,边走边问道:“月月,是哪里不舒服?”
“胸口疼,真的好疼啊”
“月月,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