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厉煊挑的这首歌,前面两句是女声先唱,姜欣妍说了几句话之后,也放开胆子。
凑乐声响起时,她从容不迫的轻启薄唇一展歌喉,放声唱歌。
他们夫妻手拉着手,深情对视,眼中只有彼此,忘记在舞台上。
夫妻俩合唱犹如无数滴雨珠敲打着瓦砾、窗户、枝条、地面,有女高音的优美动听,也有男低音的宏亮。
犹如雨珠在瓦砾上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在窗户上奏出激情地乐曲,最后雨珠落到了地面,带着或平静、或激动。
那歌声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婉转,那么的令人陶醉。
他们夫妻俩当众没有排练过,这里的几万人都是第一次听到他们的歌。
《长相依》的歌词通俗易懂又很容易记得,歌词深情缠绵,催人泪下。
少年们不懂情深缘浅,他们只知道很好听,歌声一完就拼命鼓掌。
如雷贯耳的掌声响起来,让深情对视的夫妻俩惊醒过来。
姜欣妍立马别过脸,小脸发烫红彤彤的,玛德!老娘被迷惑了,居然花痴的看着男人。
楚厉煊潋滟的眸光追随着他的小妻子,他在对待她的事情上脸皮比城墙厚。
不惧任何人取笑,爷就是爱她,尔等奈我何?他拉着她从容淡定的走回他们的位置。
魏大斌脸上冰凉,用手一摸全是泪,手心滚烫他怎么就哭了呢!
他懂事以后,哪怕是腿筋断了,走不了路也没有流过泪。
赵郁感情内敛很多,城府很深,他极力克制着那眼眶的泪意。
他看到魏大斌泪流满面,他得意的嘴角抽了抽,可是泪目的人太多了。
赵郁也不好当面取笑魏大斌,用嘴唇对他说:真出息了。
魏大斌很不服气的反驳:“老子眼睛进沙子了。”
“老大,这雪地上哪有沙子呀!是不是进雪花了?”
宋戴达铁憨憨不解风情的拆台,担心的问道。
“滚。”
“老大,我滚之前想知道您眼睛是不是进雪花了?要不要我吹吹。”
“滚犊子,老子说是沙子就是沙子。”魏大斌老羞成怒。
逗得赵郁都想笑出声,他收小弟绝对不要话多的,太烦人了。
接下来就是楚婼和骆岩松主演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王钟麒和杨万林分别饰演两个人的爹。
也获得热烈的掌声,程太傅和宋老将军都羡慕不已。
“大哥,早知道他们玩得这么开心,说什么我都要搬下山来。”宋老将军说道。
程太傅也是羡慕不已,他自神坛走来之后,倒是放得下面子,什么都想试试。
“下次也请楚夫人帮我我们兄弟俩,排练一个节目。”
“对哟,元宵节不知道他们要不要搞什么晚会。”
“你傻啊!这过年叫过年晚会,元宵节自然就叫元宵晚会。”
“嘿嘿!大哥,那我等下吃饭的时候就去问问楚夫人,搞元宵晚会不。”
第三个节目是聂次萌他们主演,他们都是声音醇厚,言语幽默风趣,看得大家笑得肚子疼。
喊吃饭了,众人都舍不得撤场,就连岩洞里的人,第一次面对吃食没有那么积极疯狂。
午饭是用木头和木板,摆成长长的流水席,午饭做了六个菜,米饭还是管饱。
大家吃得狼吞虎咽,同样是排骨炖马铃薯,他们做出来就是格外的鲜美,连汤都没有剩。
宋月霞吃饭的时候和程显厚,程大婶,程倩倩,还有程二叔,程二婶,程三叔和程三婶坐一起。
“他们山下的生活过得这么好,听说晚饭有十个菜呢!这紫菜苔真好吃,我们种的也有手指那么长了。”
程二叔难得的话多了起来,这个曾经儒雅随和的人,被生活所迫,变得沉默寡言。
“是啊!楚爷应该家财万贯才有这样的手笔。”程三叔感叹。
“三叔,现在外面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粮食的,楚爷囤的粮食可以供这么多人吃一年。”
“厚哥儿,这是真的吗?我看了这里大约有四万三千人左右,那得有多少粮食啊?”
“我没有听错,那天楚爷就是这样跟我说的,他们一天要消耗两万零八百斤大米。”
“什么?厚哥儿,一天两万斤大米?菜还不算?”程二叔惊得筷子掉地上了。
他感觉捡起来在衣裳上擦了两次,然后立马夹一块卤牛肉放入嘴里。
程二婶瞪了他一眼,“地上的雪,比你的衣裳要干净得多了。”
“嘿嘿!忘记了呢!还以为是泥巴地,这一点都不冷,都忘记我们是在雪地里了。”
程二叔不好意思的夹一筷子卤牛肉给楚二婶:“媳妇,你多吃点,真的很好吃。”
程三叔也学他二哥的,夹一筷子紫菜苔给程三婶,“媳妇,我们很久没有吃青菜了,多吃一点。”
“我也喜欢吃卤牛肉呢!”程三婶幸福的撒娇。
程三叔又赶紧夹一筷子卤牛肉给她,再夹红烧肉。
这兄弟俩都是疼媳妇的人,只是这么多年来,没有什么好东西给她们。
程显厚更是疼媳妇的好男人,他一手抱着儿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