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留了空白。
程浩前后翻了翻这协议，不仅不是手写还是影印的。
“你们是有预谋坑我的吧？连协议都是提前打印好的！”
黑无常有些不耐烦，“时代在进步，我们工作设备也在进步，你要么麻溜点签了它，要么投胎去当畜生，自己选吧。”
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说社会险恶，没想到阴间的路也这么滑。
“签，我签。”当人和当畜生，他肯定选人呐。
“没有笔咋签呢？”
白无常二话不说，捉住他的右手指尖在他的大拇指上轻轻一划。
“哎呀！”感觉一阵冰凉，程浩看向自己的大拇指。
他的大拇指被划破了，血从伤口上流出来很快染红了整个拇指，但感觉不到任何痛意。
大概是因为死人没有痛觉吧。
“不用签字，在这里按手印就行。”
看起来依旧友善的白无常用手指了指协议最后的空白处。
程浩哭丧着脸在他指的位置按上了手印，黑白无常看着上面的手印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白无常把这份劳动协议卷起来放进西装的内衬里，和黑无常一起站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你们走了，那我呢？”程浩从地上爬起来。
黑无常回头看了他一眼，“你？”
程浩愣愣地点头，结果被黑无常狠狠踹了一脚。
“噗通”一声，程浩两眼一黑掉进了身后的海水里。
再次睁开眼，程浩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独立病房内。
“少爷，您醒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寸头小伙子喊他少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