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布置的作业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做。”
“不过作为毕业班,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的课程肯定是以复习为主,考虑到每个学生对知识掌握的情况不一样,而你们又毕竟是实验班,所以,只要能够通过我不定时准备的测验,你们也可以不按照我的复习计划,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独立复习,这样效率也能更高。”
他话音刚落,学生们就是一愣。
虽说时代在不断的发展之中,但联邦的教育制度与古地球时期却没有太大的改变,对于高中,尤其是高三的学生们来说,堆积成山的作业和一场又一场的考试无疑是场旷日持久的噩梦,这一点,在身为重点中学的星宁一中,只会更加严重。
也正因如此,每年都会有一些学生为了能够更好的复习,反而专程向学校请假,自己在家中复习。
毕竟复习这种事情,与其跟随老师的进度,强行统一,倒不如每个人根据自己的情况,制定不同的复习计划,这样反而会更有效率。
只不过,学生们请假复习终究是少数,更不用说像靳野这样,主动给学生开放这么高的自由度了。
相比之下,这个新班主任,是不是也太……离经叛道了一点?
学生们面面相觑,彼此的神情都有些微妙而不可置信,底下熙熙攘攘的吵了一会儿,不知是谁挑衅似的问了一句:“如果学校不答应呢?”
靳野风轻云淡的道:“学校这边有我。”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仿佛根本不知道这六个字所代表的重量似的,偏偏男人神情冷静平淡得出奇,明明是谈论天气般的语气,在旁人听来,却带着某种令人下意识想要信服的力量。
他是认真的。
意识到这一点,一班的学生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一班的学生这会儿都有些不知所措,有茫然,有不可置信,也有惊愕和某种细微到难以察觉的惊喜——
卧槽,真的假的啊!原本都做好高三被作业和考试埋没的心理准备了,可这个新班主任……也太帅了一点吧?!
陆景同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理智告诉他,开头就和新班主任比比了一大堆的自己可能药丸,然而作为一班不皮会死的典型代表,他没忍住也跟着在下面起哄了一句:“靳老师,你说只要通过不定时测试,上课干什么都可以,那打游戏也行吗?”
下一秒,靳野的目光就跟着瞥了过来。
男人眼眸漆黑沉静,不像是生气的模样,闻言也只是弯唇一笑,看起来居然还很好说话:“我不反对你们发展业余爱好,但是不能太多,而且得比较精通才行。”
底下有人举手:“怎么样才算比较精通呢?”
陆景同眼皮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要求不高,”靳野微微一笑,声音不急不缓,意有所指:“能带我上个王者就行。”
比起许多老师开学时惯有的刻板唠叨来说,这位新老师破天荒的发言俨然让人感到亲切得多,少了师生间的距离感——眼见着陆景同试图掩盖自己似的趴在桌子上,大半个教室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这个靳老师,好像也不像视频上那么糟糕嘛。不少学生都是眼前一亮,心里跃跃欲试的想,一点都不像普通老师那么老古板,看起来又酷又好玩!
在简单的讲述了自己的“规矩”后,靳野又补充了一些其他方面的“条款”:比如,因为自认为已经掌握了某种知识,而没有听讲或完成作业,却在模拟考试中出错的话,需要加倍作业作为惩罚等等。
他语言随意幽默,听起来并不会给人被约束的抗拒感,让学生们也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加入进来的冲动,教室里不时有轻松的笑声响起,一时之间,气氛好到令走廊外路过的其他老师,都忍不住纷纷侧目。
一直到下课铃响,一班的学生们还有些意犹未尽。
唯一忐忑不安的,大概就只有陆景同了——偏偏他又是个不怕死的,记吃不记打,只焉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继续闹腾,直到下课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上节课究竟干了什么。
陆景同:???现在找个地洞钻进去还来得及吗?
眼见着对方一只脚跨出了教室,陆景同刚要松一口气,就见新老师偏过头,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对了,第一组最后一排的那个男生……对,就是你,把头埋在桌子底下的那个,来我办公室一趟。”
教室里再次响起一阵哄笑。
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陆景同抹了一把脸,视死如归的去了。
他胡思乱想了一路,正紧张自己会被怎么惩罚,就见回到办公室的靳野一拉椅子坐下,随口问了一句:“你星网id多少?我们开一局?”
大脑尚未反应过来,陆景同下意识的道:“课间时间只有十分钟,一般不够打一局的。”
靳野笑了笑:“够的。”
陆景同这会儿还有点懵,一直到两人双排进入了游戏,他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难道这就是靳老师说的,测试一下,看自己是不是精通?
他看了眼自家老师的段位,先是面如死灰,一会儿又努力振作了精神:不就是个倔强青铜吗!说带王者就带王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