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鼠窜,他那半吊子的法力修为,连法术都来不及用。”
张景云忽然反应过来。
这么密集的攻击,一般的修道者,根本没时间用法术,一招落后就基本上被人压着打。
不过张景云想施展法术并不算难,他境界之高,直逼炼神境界,法术瞬发也没问题。
只是对付左千户也没必要用。
张景云脚尖一点落在地上,抬手,运使内力将远处一截树枝吸到手中,以他如今的境界,一草一木皆可化作最强的兵器,甚至无兵胜有兵。
左千户心中一凛,眼见面前之人,将一截枯树枝向自己点来,好像最高明的剑客使出惊天动地的一剑。
无穷的剑意笼罩在心头。
眼前的枯树枝似乎化为漫天剑影,左千户明知这一剑避开,竟然有种无处可避的感觉。
直到最后漫天剑影消散。
那一截枯树枝已经点在他的眉心,左千户的朴刀挡在面前,竟然被腐朽的树枝穿破。
左千户心中骇然,“百炼精钢尚且如此不堪一击,自己的脑袋又能比这把朴刀硬多少?”
“你这是什么法术?”左千户问。
张景云将树枝一扔,摔成好几节:“是武功,只是比你厉害点,真正的法术你还没见识到呢。”
左千户恢复平静问:“阁下是谁,为何挡我去路?”
张景云笑道:“我在人发现了。”
话音一落张景云准备离开。
左千户连说,“兄弟不,法师,法师身手不凡,如果肯未朝廷效力一定前途无量。”
“为朝廷效力?哈哈。”
张景云哈哈一乐,直接遁地离开,与此同时,地面上又有响动,知秋一叶探着脑袋看到左千户等人。
“喂,老兄,有没有看到一个身形挺拔,容貌俊朗的法师?跟我一样也是从地下钻出来的?”
左千户看向知秋一叶,礼貌说道:“是有位法师,刚才我们发生一点矛盾,他刚离开不久。”
&t;divtentadv>“矛盾?”
知秋一叶看了看左千户手中朴刀,被打穿个窟窿,显然落了下风,当即说道:“看来你也是有本事的。
那位法师是比燕赤霞还厉害的人,燕赤霞你知道吧?名震二十六省的铁面判官,天下第一剑客。”
左千户露出异色:“佩服。”
“没什么事我也走了。”
知秋一叶摆摆手也要离开。
左千户又道:“法师且慢,我看你年纪轻轻何不为朝廷效力,肯定能一展宏图。”
知秋一叶轻笑:“你既叫我法师,就应该明白我是修道之人,升官发财是你们凡人的事,我要四大皆空!在跟你说下去,我就变成你了!”
话音一落,知秋一叶也遁地而去,左千户看着张景云和知秋一叶先后离开的方向感叹道:“真是年少有为!”
转过头,左千户看向押送的犯人,也就是傅天仇,连日舟车劳顿,傅天仇双手双脚已经磨出血泡,狼狈不堪。
左千户取来水袋亲自喂傅天仇水,“傅大人,朝廷里的恩怨,不是我一介武夫所能干预的。
我知道通常是非都是真相不白的,我也只能奉命行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保你一路平安,到了京城,皇帝怎么处置你就不是我能管的。”
傅天仇深深地看了左千户一眼,“千户大人,这一路上你对我照顾颇多,我都记在心里。”
左千户点头:“继续上路!”
“大人,马匹被那个法师定住了,天黑之前赶不到十里亭,不如就近找个地方住下?”一名士兵说。
左千户叹息:“只能如此了。”
张景云这边,一路土遁至十里亭,看到了藏在十里亭附近埋伏的傅清风和傅月池等人。
傅清风感觉到一只手搭在肩膀上,还没等她叫出声,嘴巴也被一只手捂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张景云。
“前辈,您怎么来了?”
傅清风眼睛一亮。
张景云面色古怪,“别总是前辈,我没比你大多少。”张景云说着施展法力将胡子剃下,英朗帅气的脸庞,看得傅清风一阵迷糊。
“前辈公子竟如此年轻。”
傅清风诧异,傅月池同样的表情,甚至她看张景云的眼神还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张景云说:“我来这是告诉你们,押送你们父亲的车队改道了,不会路过十里亭。”
左千户的马匹被张景云定住不少,只有人力的话,天黑前绝对来不及赶到十里亭,夜间行军又是大忌,所以肯定会改道去其他地方。
傅月池问:“公子如何知晓?”
旁边的傅清风正色说道:“月池,公子可是通天博学士,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报!”
恰在此时探子来报,“属下探到,押送车队忽然改道,向东方行去,不会路过十里亭。”
“我们已经知道了。”
傅清风和傅月池同时说道。
探子:“???”
“怎么?还有事?”傅清风问。
探子没离开忍不住说:“大小姐,您要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