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看到梁帝又倒下了,整个大殿一片混乱,众臣不断喊叫着。
“唉,皇上大病初愈,实力不应该分享如此高兴之事,是臣的错。”徐承从只当梁帝是承受不住如此多的惊喜之,晕了过去。
高槐及一众大臣再度把梁帝送回寝宫。
“太医呢,太医何在?”看到梁帝出门不过半个时辰便又病了,周淑妃急急喊道。
叶时安一直在候着呢,听到周淑妃的喊声,急急过来了。
“叶太医,麻烦好好看看皇上,务必要把他治好。”周淑妃急急吩咐着。
叶时安细细给梁帝诊脉,其实他本不需要如此认真,就在梁帝被抬回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
梁帝是突闻噩耗,承受不住打击才晕过去,并不算什么大病。
然而他到到阁主的来信,因此,他不能让他好起来。
他细细把着脉,不断摇头:“唉,皇上这是兴奋过度,热血直冲脑门,造成了脑溢血,恐怕没那么好治啊。”
“叶太医,你可要治好皇上啊。”一众妃子带着哭腔,不断求着叶时安。
叶时安点点头:“这是臣的职责,不过这病确实有些棘手,臣也只能保住皇上的性命,想要彻底治好,恐怕还得臣的师尊来治。”
“你说是凤郡主,快,立马凤郡主回京。”边上的高槐急急道。
“好,臣会叫人立马传书师尊,不过眼下皇上需要静养,除了留下一两个服侍,还请其他娘娘回宫吧。”
“我来。”周淑妃自告奋勇,留了下来。
叶时安也没说什么,只是认真看病。
经过叶时安的施针,梁帝终于是安静下来了,陷入了沉睡当中。
……
慈安宫。
太后和长公主相对坐着,太后一脸严肃。
“璇旖,他到时候了吧?”
“母后,叶太医医术了得,他应该还死不了,倾儿很快就回到京城,有她在,他死不了。”
长公主表情淡漠,想想她夫妻二人差点死在了泸州城,她的腹中还怀着孩子,他好狠的心,
“眼下所有武将都在外面,都是一些文臣在家,是时候了。”太后眼神凌厉,看向远方,“当年哀家糊涂,没救下禹儿,哀家欠禹儿的,就让哀家补偿在沉墨儿身上吧。”
“母亲,恐怕很多老家伙不会同意的。”长公主知道太后的意思,她同样也有那个心思,他们都想梁帝驾崩之后把皇位传给萧墨沉。
但按大梁律例,除非皇帝没有子嗣,不然皇位只能是子嗣。
那些个老家伙平时一个个在家苟着,可一旦有大事,他们必定跳出来。
当然,也不是没有支持萧墨沉的,但恐怕很混乱。
“罢了,传给瑾翊也一样,这孩子没有争夺天下的野心,届时让他把皇位传出来也一样。”
这点太后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他最了解萧瑾翊,志不在皇位,他更喜欢游历天下,要不是为了给他的娘争个好名分,他都懒得做这个禁军统领。
“就怕他到时不愿意。”长公主自始至终对梁帝的孩子就没有喜欢过,她对谁也不相信,除了萧墨沉和凤云倾。
“哼,届时由不得他。”太长冷哼了一声。
……
周淑妃忙到很晚才回到清幽宫,却发现萧瑾放竟然在这里还没有回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去,被人看到了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是非的。”周淑妃小声喝斥了一句。
“无妨,今个儿父亲病重,儿臣作为儿子过来看望父亲,再来跟母亲请个安,有何不可?”萧瑾放眼中难得的露出一抹凌厉。
“你这个孩子,做禁军统领一段时间了,反倒变得有主意了。”周淑妃很欣慰,这段时间,萧瑾放成长很快,肉眼可见地成熟了。
“大梁国所有武将几乎都出去打仗了,儿臣作为禁军统领,如果再不成长起来,那不惹人笑话嘛。”
萧瑾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掌管禁军统领的这段时间,没有人知道他过得多艰难。
他是梁帝指定的禁军统领,他接任之后,其他人根本不服他,那些个副将一天天要么嘲笑天,要么和他比试。
他每天不是在和那些个副将练剑,就是应付那些人的嘲笑。
他辛苦努力,终于是和几名副将打了个平手。
然而纵然他们赢了,他们的心依然萧着萧瑾翊,对他萧瑾放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不甘心,他想征服他们,相看他们彻底臣服在他脚下的样子。
“我儿有出息了。”周淑妃宠溺地看着萧瑾放,叫人端来一碗甜品,“吃点暖暖身再走。”
“不了,过会要宵禁了,我说几句话就走。”萧瑾放扶着周淑妃坐了下来。
他看向周淑妃,面色严肃:“母妃,今天把母妃叫来,是想跟母妃商量一件事。”
“我儿辛苦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周淑妃很欣慰,他的儿子还在,越来越出息了。
想想梁帝几个儿子,老大到南方去了,老二死了,老四因为祖父一家受到牵连,眼下就只有萧瑾放在他跟前了,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