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夏暖毫不犹豫的点头,小手隔着衣服摸上了安楠圆滚滚的肚子,“宝宝,你好,我是你们的姑···不对,是小姨,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关照啊!”
“是得多多关照,不过不是他关照你,是你关照他。”安楠笑眯眯接话,摸着肚子温柔道,“宝宝,跟你暖暖姨打个招呼,让她多喜欢你一点。”
安楠话音刚落下,夏暖就感觉到手下传来的动静,小家伙动了,力气还不小,隔着不算薄的衣服都将肚子顶得凸起来。
“动了动了,宝宝动了。”夏暖高兴坏了,摸着肚子和小家伙喋喋不休起来,小家伙不但力气大,还精力旺盛,夏暖说一句他就给个回应,足足动了十多下,才安静下来。
收回手时,夏暖脸上的表情尽是遗憾,爷爷见此就笑,“等身体养好了,你也抓紧怀一个,别楠楠的娃都好几岁了,你的还没出来。”
“···好,我会努力的。”夏暖也不害臊,点着头就应下了。
安楠说道,“努力之前得把婚礼先办了。”
“是得办,日子都订好了,现在就等着暖暖争气点,在日子到来之前恢复正常。”爷爷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是一个雷扔过来,炸得夏暖脑子嗡嗡响。
什么叫日子订好了?
和谁订好的?
为啥她这个当事人一点都不清楚?
夏暖是满脸懵逼,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明显到爷爷二婶和安楠同时愣了一下,暖暖这表情···不会是小哲还没说吧?
“小哲没告诉你吗?”二婶忍不住出声问道。
夏暖转头看着二婶不说话,一见她这个样子,三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得,小哲还真没说。
就不知道他是忘了呢?
还是有意不说准备给暖暖一个惊喜。
若是前者,他们说了顾哲就等着自求多福吧。
若是后者,惊喜感没了,一样的自求多福。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暖一直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就连睡着了,做梦都梦到她在教训顾哲。
没鲜花没钻戒没单膝跪地向她求婚,就直接瞒着她将婚礼的日子给定好了,有这样的人?
还敢更过分一点吗?
事实证明还真有,顾哲就是这样一个人。
哪怕在第二日早上回家陪她吃早饭,夏暖逼问他,他都抗住了压力和惩罚,死活不求婚,也不告诉她单方面将日子定下来的原因是什么。
气得夏暖和他打起了冷战。
从不脸红的两个人,在如漆似胶多年后,突然换了状态,可把周围一票亲朋好友吓得够呛,生怕他们分了,纷纷跑来劝了夏暖又去劝顾哲,忙的是不可开交又忧心忡忡。
偏偏这两个当事人都是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转身继续我行我素,也是很让人头秃的。
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三个多月直到寒潮结束,安楠宝宝都生下来,月子做好,两人才恢复正常。
今年的气候好像变得正常了,寒潮结束的当天,太阳来了,高温却没来,也不是说没来,而是来得比往年慢,温度是一点点上升的。
不像往年,上午还是零下几十度,到晚间就升到了四五十度。
温度上升的慢,厚重积雪的就不会一下子融化,山川河流大地有了足够的时间汲取储存雪水,也不会发生洪灾。
没有洪灾,军部的人就不用出动,可以窝在基地里想怎么浪就怎么浪,而不是顶着高温在太阳底下想办法解决水患,救灾。
这样的日子着实是舒服,不过,舒服只是暂时的,因为顾哲那个黑脸阎王给他们找了点事。
所有特大的成员,在他一声令下,进了大会议室,这场会议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等出来时,特大汉子们的眼里全都兴奋之色。
旁边有别师同僚好奇凑上来询问,却什么也没问出来,于是更好奇了。
而此时家里,夏暖在空间里忙了大半个月后,就在二哥咚咚咚的敲门声中,闪身出来和他去楼下吃饭。
“快点吃,吃完跟二哥出去一趟。”二哥在满桌子的饭菜中挑出她喜欢的,给她堆了满满一碗,剩下的就往自己面前搂,那护食的模样,看得夏暖想打他。
“你这么多,给我这么点,你良心被狗吃了吗?”夏暖委屈的对比了一下两人的分量,眨了眨眼,澄透大眼立刻浮现出一层水光···
二哥见她这个样子立马给跪了,“那我们换,问题是你吃得完吗?”
“···吃不完,算了,就这样吧,别换了。”夏暖捧了碗开吃,吃了没两口,她看了眼客厅的座钟,“咋就我们俩吃饭?爷爷他们不吃吗?”
“都不在家吃啥吃。”二哥夹了块红烧肉往嘴里塞,大清早吃肉,也不嫌腻得慌。
夏暖就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少吃点,小心胖了豆豆不嫁你。”
豆豆是二哥心爱的小姑娘,比夏暖小六岁,和二哥的年龄差有点大,索性二哥是异能者,这些年外貌没怎么变化,看着也就三十左右。
他长得好,身材也好,一身成熟男人的优雅气质简直是迷死个人,和豆豆站在一起,特别的相配。
二哥和豆豆的相识源自一场很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