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什么的,都不重要。
他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因为爱欲,才想占有,想独享,想收藏,想让她乖乖地待在自己的领地里,他一回来就能看到她在等自己。
“胸口疼?”她神色慢慢严峻起来,“头是哪里疼?”
她抬手摸着他说疼的地方,“是这里吗?”
一丝恐慌升起,“我让太医令太给你针灸。”
以前她也见过不少邻里或是听闻邻里说的消息,谁谁家的男人每天太辛苦,总是嚷嚷心口不舒服,脑袋疼。
结果有天在田里做着农活,做着做着就倒下去起不来了,躺在床上能动的只有眼珠子。
她脸吓得发白,扶着他去床上躺下。
“你别动。”
她头发也顾不上梳,手吓得发颤,又是拿水又是拿被子,最后扬声叫太医进来。
他一把拉住她,手一用力,把她带得跌倒在床上。
“你陪我说说话就好了。”
“不用太医。”
“那怎么行!”她神色焦急,“你身上到底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要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他有些下不来台了。
都怪他刚才说得太严重了。
这下怎么解释好。
他把头埋进她颈侧,嗅她肌肤上的暗香。
“是想起你走了那么久,我难受。”
她原本要爬起来的身子一顿,没有说话。
“有什么好难受的。”
“我不会走的。”她笑了笑,“我还担心你不要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