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那小郡主毫不掩饰的失落和爱慕便戳得她肺管子又疼起来。
她扶着腰下了城楼,觉得自己需要心平气和一点,还怀着孩子,气多了伤神伤胎。
要不再找人给她讲讲经吧,听经文倒是能静心,有点事情做,修身养性,就不会乱想了。
她知道魏承没有沾花惹草,可是她就是觉得心慌。
她真的成了被剪断了翅膀的鸟,就像看兽戏时看到的老鹰和秃鹫,飞不高,飞不出笼子,还要担心食物被其他的飞禽抢走。
翌日没等魏承下朝,她便去了清凉台。
好久不见的魏徵一身黑缎广袖长袍,负手站在栏杆处,听到声音,他回过头,笑吟吟地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