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家伙搞怪,等他蹦跶不动了才把做了一半的单衣放到他身前比划,隆禧高高兴兴的张开手臂,眼睛里仿佛闪着小星星,“哇,新衣裳!”
“学习弓马骑射时穿的衣裳和平时不一样,现在开始做,等到入夏就能穿了。”董鄂太福晋温声说道,闷在宫里无所事事,做些针线活儿也好打发时间。
隆禧要进学的事情不是秘密,算算年纪小家伙也该找个师傅正儿八经的教导了,他前头几个哥哥都是这个年纪开始学,到他这里也不能拖的太晚。
八旗的姑奶奶出嫁之前学骑射多过女红,董鄂太福晋也是进了宫才学了点儿,一上手还真来了兴致,没事儿就和几个会做女红的太福晋一起做针线,最开始是荷包手帕之类的小玩意儿,现在连整件的衣裳都能做了。
且不说衣裳做的好不好,只有人惦记着给他做衣裳这件事儿就足够令人开心。
小家伙美的冒泡,卖起萌来更是毫无负担,福全看额娘的气色好了不少悄悄松了口气,然后捂着心口故作伤心,“新衣裳,只有隆禧自己有。”
小家伙听到这里更开心了,挺起胸膛骄傲的不得了,“因为隆禧比二哥更讨人喜欢。”
“小小年纪就那么不知羞,以后可怎么是好。”福全无奈的呼噜呼噜小家伙的脑袋,想着额娘病体未愈不能打扰太久,劝着董鄂太福晋放下针线,这才带着隆禧去外间玩。
日头偏西,拂面而来的风也带了几分凉意,福全过两年就能出宫开府,作为目前康熙身边唯一一个可以办正事的兄长,他知道的事情要比两个弟弟多得多。
隆禧看他们家二哥的表情渐渐严肃心道不好,脚尖一转就想回屋,可惜反应慢了一步,被眼疾手快的二阿哥伸手挡住,轻轻松松带到走廊处,美名曰享受傍晚的安逸,其实就是鸡妈妈小课堂。
隆小禧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打起精神准备听讲,他们家二哥等闲不开口,一开口就收不住,不把人念叨到两眼发黑都不带停的。
唉,真为将来的侄子侄女们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