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最后是被应嵘背出去的, 浴室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没处坐没处躺的。
被应嵘压在墙上, 操干了半个多小时。
浴室的白瓷砖都快被她捂热了,到最后,见有人还没尽兴的样子,她狠狠地地踢了他。
“儿子还病着呢?”
到底是个好父亲,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了她, 但是李宓那一脚也他顶的差点半身不遂。
宽厚的巴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差点被你踢废了。”
李宓:“.……”
好说歹说才把她放开, 浴缸里的水早就冷了,澡肯定是泡不成了。
情不自禁烦躁起来:“你说你烦不烦呀。”
“刚回家你就来?”
应嵘没理她的抱怨, 伸手拿过旁边的沐浴露问:“这个?”
李宓觉得自己生这气也挺没意思的,两人都结婚了,本来这事也躲不掉。
而且她也没想躲, 就是这频率也太频繁了。
早上她睡得迷迷糊糊, 就被应嵘退了睡衣, 毫不客气地直接把她给摸醒了。
她挣扎着看了一眼闹钟,才六点。
差点拿着旁边的闹钟往应嵘身上招呼,又是一顿踢骂,偏偏这人在床上脾气格外的好。
被李宓踢了几下,默不作声, 但手上的动作一秒没耽搁。
直到把她剥了干净。
一想到这个, 李宓就不懂, 他怎么精神这么好呢?早上干完, 晚上还有力气?
应嵘最近没接戏,他三十多岁了,出道时间也长,名气作品地位,什么都有了,反而把精力往别的地方使,折腾李宓算最近的一个爱好。
还有他好像在忙着一个什么公益基金。
李宓被他打着滑溜溜的沐浴露,脑子里一片乱糟糟地想。
这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呢?
一切看似顺理成章,但又让人捉摸不透。
大概一切的变化,就是从两人结婚那天晚上就变了。
果真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人之间的隔阂少了许多。
她的思绪又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等到回过神来时,应嵘已经把她冲洗干净了。
见李宓一副不太乐意的样子,应嵘还以为她是因为刚才泡澡的事情不高兴。
“明天晚上回来泡行不行?”
他的语气耐心,甚至比平时哄儿子还要宠溺。
李宓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再想些别的,那也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去看看儿子。”
应嵘还抱着她:“你这样去?”
李宓眼睛一眯:“当然是穿好衣服了。”
她下去准备找拖鞋的时候,大抵是知道应嵘是什么意思了。
大腿根部的肌肉像是被撕了一块一样,又麻又痛,靠着墙壁寸步难行。
真的是老了,以前年轻时候,劈叉半天都不带疼的。
结果刚才就被应嵘抬着腿做了半个多小时,就不行了。
“别逞强,我去看看。”
李宓拍掉他伸过来想扶她的手:“别动我。”
她真的生气了,决定不能再惯着应嵘。
每次他一想,她大多数都是配合着的。
她又是扶着腰,又是裂着腿,批了件浴袍出去。
应嵘披上衣服,见她跟个小乌龟似的,扶着墙慢慢地走着,心疼又好笑。
“我抱你上去。”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径直把她抱到卧室。
李宓:“你快去看看小奶包,退烧药喝了有一个小时了,看温度怎么样了。”
应嵘:“嗯。”
把她安置妥当,才去隔壁。
小奶包还在睡,刚才的小儿退烧药效果很好,应嵘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黏糊糊的发了一身汗。
他下去倒了些水上来,一下楼就碰到从外面回来的李钺,没有背书包,显然是回来后又出去的。
应嵘看着客厅的钟表:“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钺:“七点半,下午考试了,老师晚上批卷子,没有上自习。”
他上的补习机构最近又添了一个晚辅导,李宓在学习上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李钺干脆就待在了补习机构上晚自习。
他最近成绩进步很明显,渐渐找了学习的乐趣。
七点半回来的?楼下的浴室就在李钺卧室的旁边,这动静。
李钺一进家门就听到了,特别不好意思地说:“我回来之后就去跑步去了。”
就是听到动静才出去跑步的。
应嵘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李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总觉得自己在这儿添了大麻烦。
应嵘:“吃了吗?”
李钺:“吃了,刚才出去跑步的时候,顺便在外面吃了一碗面。”
见李钺十分局促的样子,应嵘指了指楼上:“小奶包生病了。”
李钺立刻道:“生病了?我去看看。”
应嵘去厨房倒水了。
睡了一个多小时,李钺上来时,小奶包正好醒了。
“小舅舅。”软软的声音,没什么力气。
李钺:“怎么生病了你?”
小奶包把今天下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