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蒋蔓枝开口便问:“开开到底在你们家被你们怎么对待了,他为什么好端端的惹上了躁郁症。”
她承认她就是质问的口气,不过无所谓。
身为一个母亲,得知自己的孩子得了这样的病,谁能够冷静的下来。
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
那边的沈母似乎是停顿了一瞬间,很快的就回答:“什么躁郁症不躁郁症的,我怎么知道?你问我做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是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你可真的是狠得下心啊,心狠手辣说的就是你吧。”
蒋蔓枝在这一边恶狠狠的说道,那边的沈母就是不承认。
“你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你自己家的孩子怎么样你别往别人的身上泼脏水啊,你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呀,行了,我懒得听你废话了,挂了。”
沈母说着,就不耐烦的就挂断了电话。
她这副样子反倒是让蒋蔓枝有一些不太好判断,到底开开患上了躁郁症这一件事情和她有没有关系。
不过蒋蔓枝总觉得这种事情跟他们家脱不了什么关系,她现在也不能做什么,只能看着自己这么小的孩子受苦。
她这个当母亲的实在是太失败了。
她有一些颓废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临近晚上的时候,沈洛祺回来了。
他满脸的疲惫,却还是一脸热切地看着蒋蔓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