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倒是很满意这份沉默,他点了点头,“各位上了年纪恐怕不记事,蔓枝现在是沈氏的话事人,换句话说,你们的生死,这会儿可是握在她的手里。”
沈母腾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我吃饱了。”话落,也不管诸人是何反应,起身上楼。
她这么一闹,另外两个男人哪里还做得下去,沈萧颂狠狠瞪了眼面前的蒋蔓枝,然后跟在自己的父母后面亦步亦趋的走了上去。
房门一关,沈母再也克制不住地将屋内的摆件扫落在地,丁零当啷碎了个干净,“欺人太甚!他们欺人太甚!”
沈父沉默地坐在位置上任由她发泄,没有说话。
但谁都看得出来,他情绪远比他们更加低迷——毕竟将他置于这个境地的,可是他疼宠了好多年的小儿子。
沈萧颂看了眼堪称一夜白头的父母,他站在原地凛了凛神,“还有一个办法。”
他话落刚落,那双父母就把期待的目光投递了过来。
沈萧颂深吸了一口气,“但我们要牺牲的东西也不少。”
沈母闻言苦笑,“再差还能差过我们现在的情况?”
这话大抵是戳中了沈父的那根神经,他禁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然后对沈萧颂点头,“放手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