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泰亨的反击能力,试探着泰亨的援军和友军到底是谁。”
“翟红兴能爬到这个位置,小心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一种本能,假如真有京城张家那样的豪门来做泰亨的保护伞,翟红兴或许会知难而退,或许会偃旗息鼓,但倘若泰亨孤立无援,翟红兴势必会发动雷霆一击。”
“你如果立刻召开董事局会议,会使得翟红兴得知钱总具体病情,虽然他也可能从某些渠道得到消息,但咱们还是得装成傻子和聋子。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当选不了董事会主席,迎接你的不仅仅是吃里扒外的股东,极有可能会招来翟红兴这条饿狼,也可能后面跟着几条饥肠辘辘的猛虎…”
钱天瑜听完他长篇大论的分析,低着脑袋迟迟不语,许久后,才艰难挤出几个字,“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赵凤声苦笑道:“我肚子里就这点本事,再往后算计,超出我的能力之外了。”
钱天瑜拨动一下凌乱长发,眼神透着一股倔强,“
大不了,跟他们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