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
“没关系,我等你。”安姆杰斯说道。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直说。”沈非晚真的不想和安姆杰斯兜圈子,“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做,就当感谢你帮我报了杀父杀母之仇。”
“你爷爷,生前留了一份遗嘱。”
沈非晚就知道,安姆杰斯不会那么闲。
他也不可能无聊到,千里迢迢专程来认亲。
何况他们的亲戚关系,还拐弯了。
“和我有关是吗?”
“嗯,直系有关,我是旁系。”
“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你亲自过去将那份遗嘱继承。”
“好。”沈非晚这次没有拒绝。
利益交易,公平公正。
安姆杰斯帮她报酬,她给他想要的东西,正好互不相欠。
“你先养病,身体好了再去,我不急。”安姆杰斯直言道,“我会一直在这边陪着你。”
“不用,你去忙你自己的。”
“正好当旅游。”安姆杰斯说道,“我还没来过中国。”
“那你随意。”
沈非晚也不再多说。
“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养病。”安姆杰斯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事情谈完转身就要离开。
“安姆杰斯。”沈非晚叫住他。
“嗯?”
“我觉得我可能不需要他们。”沈非晚看了看旁边的保镖。
虽然和她保持着距离,但还是,太过招摇了。
她不习惯。
“不,你需要。”安姆杰斯斩钉截铁地说道,“以后,都会需要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非晚深呼吸一口气。
和安姆杰斯说话,总有一种心有余力不足的感觉。
安姆杰斯一走,徐如风回到了她身边。
“安姆杰斯是谁?和你什么关系?他和安姆生又是什么关系?”徐如风明显被搞迷糊了。
沈非晚不知道怎么解释。
其实也不想解释。
好半晌她才说道,“反正,和他们也不过是泛泛之交,你不用在意。”
徐如风皱眉。
“我有点冷了,我想回病房了。”
徐如风叹了口气,“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憋死。”
沈非晚笑了笑。
依旧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的几天,沈非晚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
之前全身无力,说话都费劲儿。
经过几天的修养后,她甚至觉得她可以跑了。
但是徐如风还是不让她下地,去哪里都是他推着她。
不知道的人真以为她残疾了。
“傅时筵出重症监护室了。”徐如风突然说道。
“比之前说的晚了几天。”
“因为傅家人请来的专家说,他这样的情况最好是多观察几日,怕留下后遗症。”
“嗯。”
“要不要去看看他?”徐如风问。
沈非晚没有立刻回答。
“总不能逃避一辈子吧。”徐如风说,“其实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你是在当和事佬吗?”
“就当是吧。”
“徐如风,你觉得我和傅时筵……”沈非晚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徐如风笑了笑,“没事儿,我现在已经能够承受,你和傅时筵的感情打击了。毕竟,我是长辈,得大度。你有什么直说无妨。”
沈非晚看着徐如风。
长辈?!
不是了,徐如风。
沈非晚垂下眼眸,她说,“走吧,去看看傅时筵。”
“嗯。”徐如风推着沈非晚去傅时筵的病房。
沈非晚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徐如风。
所以他看不到徐如风嘴角落寞、悲伤,却又逞强的笑。
走到傅时筵的病房。
意外的是,傅时筵不在。
沈非晚皱眉。
这不是刚出重症监护室吗?怎么人不在床上躺着?!
不是还有轻微骨折吗?!
沈非晚有些莫名其妙。
徐如风也有些不明所以。
“我去问问护士。”徐如风说道,“或许在做什么检查?”
“不用了。”沈非晚摇头,“晚点再来吧。”
徐如风也没有强迫。
沈非晚这段时间虽然身体好了很多,但很明显,还是很容易疲惫。
她一般出来闲逛不了多久,就要回病房。
瞌睡比平时多了很多。
沈非晚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嗜睡?
徐如风只笑着说,反正也没事儿,在医院又无聊,还不如睡觉。
沈非晚觉得徐如风说得也挺对,所以也就更加肆无忌惮地睡觉了。
徐如风推着沈非晚回到她自己的病房。
刚进去,就听到护工说道,“沈小姐你回来了,刚刚有位傅先生来找你了,我说你去后园散步了,他刚走不久。”
“……”沈非晚有些沉默。
徐如风也没说话。
这是不是就叫,没缘分。
“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