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呢,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恨我。”
云团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资料,继续说着——原主的处境,确实艰难。
室友也跟着叹息,“那就逃吧,远离他们能接触到的地方,切断一切联络方式。”
云团侧身朝向短发女孩,“可是能怎么逃呢?只要他们起诉我,铁定是判我要赡养父母的,但我即便寄钱回去,也都是落到那个嚣张跋扈的弟弟头上。他自小靠偷、砸我的东西长大,提出不满,我还会挨揍,真怀疑他们在培养一个罪犯。
赡养费是肯定要的,但我介意这钱不是用来养老的。”
室友听闻,叹了口气,“那就逃出国,到一个安安静静的角落生活,以你的成绩和能力,完全能做到的!”
云团点头,“我会考虑的,肯定不能按照他们的预设去走。”
“你好好休息吧,脸白得跟纸一样,我看了都觉得害怕,要是有什么事,我会叫醒你的。”室友说着,帮她掖了掖被子。
“好的,谢谢你啊,等我好了请你吃饭。”
“那……我要吃火锅!我们公寓附近新开了一家火锅店,近半个月都有优惠活动呢!”
“好,那就那家,晚安。”云团说着,小心地调整睡姿,尽量不压到有留置针的那只手。
她缩在被窝里,回忆着刚才看到的资料。
她的身体素质不错,算是很健康的一类,而她因为拔牙产生的炎症也已经治好了。
得找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去。
既然是他们先图谋不轨的,那她就不付钱了,等老家那边联系不到人,找到医院来,自然会被拉着要求偿还这笔医药费的。
想着,她静静等待,又悄悄地将医院的监控系统更改了一下。
等到医生半夜查房的时候,云团仍未睡着,她配合着量体温,又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
待他们离开后,云团将包上的五金用沾湿的纸巾包裹了一下,免得不慎碰撞而发出声响。
她通过监控观察走廊的状况——现在护士站的护士正在打盹,走廊里也没有什么病人家属。
云团穿上鞋子,悄悄拿了室友的外套披在病号服外边,小心地绕过护士站,快速离开医院。
她到旁边24小时开着的服装店买了套款式简单的衣服,将病号服放在黑色的塑料袋里。
现在能去哪里?
云团想了想,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大学城外边的商务酒店。”
“小姑娘一个人啊?”出租车司机是个和善的阿姨,见她孤身一人,不由得发问。
“嗯,到医院探望了一下老师。”
“这么晚了,很危险的,你要小心一点。”司机阿姨说着,车开得又快又稳。
转眼就到了目的地,云团付了车钱,连声道谢后便进了酒店大门,前台是个哈欠连天的和她一般年纪的小姐姐。
“麻烦出示一下证件。”
“啊,我出来得急,只带了学生证,可不可以?实在是太晚了,没法回去拿了。”云团面上尽是恳求之色。
前台也见怪不怪,拿过学生证,手动登记了一下,末了说了句,“如果之后有人来找你,是需要证件的。”
“好的好的,谢谢你!”
云团拿过磁卡和钥匙,连忙上楼。
这个学生证是她大学室友的,假期前她们三个想要早点回家,便拜托原主用学生证帮忙在讲座上打卡,这证大概要下学期再还了,如果还有下学期的话。
她和这个大学室友长得有些像,但再一看就有很大区别,幸好前台没有仔细观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