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继续说:“房子里还有我继父和小姨,我没有提醒他们,最后,火越烧越大,就、就……都死了。”
大抵是想起乐园以前的评判标准,少女一咬牙,补充道:“前半部分是意外,后面我是故意的。”
[答题成功,任务轮转,三号——]
棕色披肩卷发的青年扶了一下眼镜,将卡牌像扑克牌那样摊开,试图找一张不太一样的。
但反复观察后,他得出结论——所有卡牌重量一致,没有特别记号。
他便随便拿了一张,翻面,字符渐渐显现。
——吃掉你左手
云团抬眉,
就是有点恶心。
但……
棕发青年看了眼旁边的光头臂大哥,有些为难地问指导员,“可是左手
黑暗中的那个声音没有回答。
随后,周围响起了一连串的“嘀嗒嘀嗒”声,与闹钟声不同,也算不上数秒,应该是乐园独有的计时装置。
青年焦躁地上下打量着臂大哥,最后选择了对方的汗毛,“对不住了,大哥,先忍忍,一会儿您的任务我一定无条件配合!”
说罢,也没管人家如何反应,他上手就拔!
但不知怎的,这汗毛像是挺立的钢针,无论如何也扯不下来,青年急得面红耳赤,低头就啃!
他尽可能地不碰到对方的胳膊,用牙去拔……
臂大哥哪里受过这委屈,他嫌弃地不停推搡,又不好用太大力气,万一被判定成伤害玩家就会受到处分。
一时间,两人像表演了场诡异的太极推手。
云团嫌弃地皱眉,微微后仰,不料,突然对上身旁那个少女像地沟水草一样黏腻阴冷的目光,顿时又发了点冷汗。
这是做什么……
她有哪里得罪人了吗?
云团看了少女一眼,又默默地看向鼻梁一道红的少年,莫非,这是对小情侣?
不不,这态度也不像……大概是单箭头暗恋,或者亲属吧。
真麻烦。
“嘀嗒”声突然密集,又戛然而止,卷发青年没有在限定时间内完成任务,他僵硬地坐在位置上,突然被一只漆黑的爪子扯入黑暗!
都来不及挣扎。
云团低眉,这想必就是“修普诺斯的祝福”,修普诺斯是死神的孪生兄弟,他也会在人大限将至之时,给人永恒的睡眠。
那么,这个副本的祝福,不是让人熬着不睡,也不是唱催眠曲,它就是单纯地让玩家在永恒的睡眠中消亡。
围在桌边的玩家一下子变成九个,座椅开始缓缓移动。
停止时,每个人的间隔都是相等的。
有人任务失败,大家的精神比原先紧绷了不少。
四号臂大哥抽的依旧是真心话任务——说出你最怕让人知道的弱点。
他毫不犹豫地嚷道:“我怕飞蛾,越小的越怕,最近也开始怕会飞的蟑螂了,鬼知道南方的蟑螂为什么这么大!还会飞!”
[回答有效,任务轮转,五号——]
……
接下去的几张牌都是无关痛痒的真心话,反正大家互不相识,即便是最怕人知道的秘密,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剖出来,毕竟,有什么东西能比活命更重要?
一轮结束,玩家存活九人。
又轮到云团的时候,她感觉卡牌好像变烫了。
低头一看,那个后脑勺的纹,正在慢慢转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