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摊开,那是一封信。
信封上只有[注意时间]四个大字,没有署名和其他信息。
云团将信塞回口袋,“我们先上去吧。”
“嗯。”
景氏兄弟依旧住在顶楼,只不过由一人一层楼变为一人半层,依旧壕气冲天。
屋里似乎有人定期打扫,并没有落灰。
云团帮景和搬了很多价值不菲的玩偶和手办,累得满头是汗,她又绝望地想起医生的话——工作和家务都不能算作运动锻炼,锻炼身体,要有意识地锻炼多个部位,进而是全身。
家务或工作时只是重复机械地运动一两个部位,于健康并没有多大益处。
还有可能腰肌劳损。
幸好她把手机随身携带,运动步数一直在记录,今天好歹不是“0”。
景煜只有三个行李箱,并没有其他杂物。
景和的房间则被玩偶堆得无从落脚,他还仰头笑笑,“我就说了嘛,我已经不太喜欢这些东西了。”
“呵呵呵……”云团干笑几声,“亚克力板在哪里呀?我现在开始刻,说不定一会儿就有结果了。”
“啊,”景和皱眉凝思,在屋内一通瞎指,最后停在门口,“在我哥那儿。”
云团点头,转向景煜的方向。
青年已经换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踩着拖,他见状,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拖鞋,顿了一下,“男式的可能有点大,你鞋码多少?下次备一双。”
“不用了,我不会经常……”云团在景煜的注视下,越说越小声,最后自暴自弃似的快速报了个数字,“36.”
“嗯。”景煜点头,侧身,让出一个通道,“你把图给我们,我们先刻,你看信。”
“好的。”
云团还没将事情完整地告诉对方,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
信纸是天然草木做的,中间隐隐有青色的枝叶,这种东西,兴许丢在水里会发芽。
信纸上只有两行字——
“你正在被注视。”
“所有人皆是棋子。”
云团眨了眨眼,只觉得莫名其妙,这意思是,她在被监视?
谁会监视一个无名小卒的……
不对,进入景氏集团,就不能算无名小卒了。
而且,云团也不能确定,缺失的记忆里,她有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等等,还有雪暗的未婚妻——不过时清答应帮忙的,之前和景煜他们提起,两人也完全不当一回事,这个点应该是不要紧的。
云团挠头,透过灯光继续看,又将信纸在火上烤了一遍,喷上醋,都没有任何新的信息。
她将纸丢在水盆里,打算种着。
这一顿操作把景和看得一愣,“你这是做什么?信的内容不好,恼羞成怒了?”
“没,说不定这样能种出一株会说话的植物,我就可以明白她要告诉我的信息了。”
云团说着,走到桌面,拿起刻刀加入“雕刻”。
半小时后。
三人把刻好路线图的亚克力板堆在一起,关掉屋内所有光源,用手机自带的灯自上而下地照射。
云团在一旁比对着指甲刻痕。
她发现痕迹明确地圈出了14个地方,都在棋盘边缘,无一例外。
“或许,我们该去看一下这几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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