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有了变化——红色猫爪和高桥家脱不了干系,他们庭院地下埋着的东西,怨气颇重。
齐木和臼井如果是受害者,那佐藤呢?
因为不孕症抛弃未婚妻的佐藤,究竟在这里做什么?
云团回到公寓,景和已经把破电脑修好了,正鼓捣着内存卡。
“你们回来得挺早的呀——等等,我闻到烧烤味儿了,有多的吗?”景和转身,相当期待。
云团拿出一个纸质餐盒递过去,“里边的内容可以读取了吗?”
景和咬了一口炸年糕,薄脆的酥皮碎裂,软糯的年糕在唇齿间弹动,甜辣酱一瞬间侵袭味蕾,他点点头,“可以了,我吃完就放。”
云团应了声,转身消毒,她将美工刀拿出来检查了一遍,再放回口袋里,用细布条固定好。
然后才仔细清洁外套和露在外边的皮肤。
景和看了眼景煜,“哥,你们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了?”
“……一言难尽,不说了。”
“???”
生活不易,景和叹气。
半小时后,两人一魂聚在一起看内存卡里记录的信息。
一开始,鲜红的液体就溅满了整个镜头,导致后期所有图像都蒙着一层血雾。
又过了半小时,视频走到尾声,显示器跳成了黑屏。
云团捏了一下脸,轻微的疼痛让她被视频震惊到的神经渐渐清醒,“这世上,居然有这种事?”
整个过程简单、粗暴,他们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把自己的脸和别人的脸互换了!甚至连带着脖颈处的皮——这种操作精细又诡异。
后期效果没能在视频里呈现出来,但排异反应是少不了的,之后也需要很多心思让皮肉长好,运气差的话,需要终身服药。
“佐藤被人换脸了。”半晌,景煜说了句。
“哥,我们都看见了。”景和喝了一大口白开水,将过多的恐惧和震惊压下。
“现在的佐藤不是和桑原有婚约的那位,但桑原似乎没有认出来,甚至还迷恋上现在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佐藤不方便出面的事,就由桑原代替。”
云团理着思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如果桑原和佐藤曾经是对情侣,她会分不出恋人的真假吗?还是,桑原其实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所以对加害人产生了好感?
“真的佐藤,应该在为恢复身份不断努力。”景煜向后一靠,整个意识体陷入地板,只剩下半张脸浮在地面。
“真的佐藤在哪里呢?”景和喃喃着。
十几秒后,三人异口同声道:“流浪汉?”
云团看着被景和取出的内存卡,点点头,“看来真的有人在帮我们做任务。”
原住民是为了生存,玩家也是。
这个副本,她跟景和的任务是一样的,通常,只有难度较低的副本会出现这种情况。
景煜景和这样的大主播都没遇见过特殊情况,她才到哪儿,还不至于碰见例外。
人物关系复杂只是表象,最后的通关方式可能是意想不到的简单,只是没找到正确思路前,免不了走弯路。
景煜:“他只是在帮自己,你要是不快点,估计真的佐藤就要被做成饲料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以上内容来自百度百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