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奇袭?
他薛建德还算是擅长。
只是对于大王梁成所说的让他带领三千太岁军的骑兵?
薛建德觉得大可不必。
他现在麾下的本部骑兵就有三千。
而且步卒也有一万。
既然是长途奔袭的攻击,薛建德宁愿直接使用自己的老部下,也不会去大营内抽调兵力的。
毕竟那些士兵都是杨迁跃的本部兵马。
即便他们一心要为大王梁成效力。
可是初次跟着陌生的将领远征,难免有些令行不达。
反观自己麾下的本部兵马,用起来得心应手。
薛建德调动命令也极为放心。
薛建德很快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梁成。
梁成尽数同意。
征战不是儿戏。
凡事都要往好的方向考虑。
薛建德所虑深远,也周全。
自然是要按照完美的节奏来。
次日黄昏。
薛建德大营已经做好全军出发的准备。
为了确保沿途没有阻碍,甚至为了全速的急行军。
薛建德仅派出的斥候哨兵便有两千余人。
六人一组,合计三百多组。
最远的哨兵已经覆盖到西戎的东部边陲。
他们要做的便是借道西戎变成,那样的话可以在五日之内抵达天狼山城下。
按照计划
,比梁成预想的十日时间还要早五天。
这一次,薛建德可谓是志得意满。
因为梁成给他派了几名将军。
做薛建德军中的副将。
协助薛建德行此军事行动。
严龙虎的加入,让薛建德极为满意。
永昌郡的名将陶伯均,青州名将黎元庭和公孙衍都在此行之中。
薛建德的营帐之内。
“诸位将军,大王亲征河套,在河套与安格鲁大军对峙。”
“一时半会估计是难有破局之战。”
“而我等却盼来了天赐的良机。”
“这段时间,我听闻大家在营内抱怨无仗可打,想必诸位都憋的痛苦难忍,匣内宝剑也吱吱作响了吧?”
薛建德看着帐内,近来无精打采的裨将跟百户们,语气平稳,却有着几分激动。
薛建德这番话,既是对他麾下的部将们说的。
也是说给陶伯均、黎元庭等人听的。
尤其是公孙衍。
这小半年光景,绝大多数将领们都在前线杀敌。
只有公孙衍基本上没有被梁成派到沙场之上。
对此,他早就寂寞难耐,迫不及待了,当即开言道:“薛将军,别卖关子了,是不是该我们表现了?打哪儿?怎么打?”
“对,大王要让我们
打哪里啊?快快下令吧。”
陶伯均听了薛建德的话,一双浑浑噩噩的眸子突然变得大放异彩,整个人的情绪跟肢体语言也变得万分的急切。
“无论大王让咱们打什么地方,给我打先锋便好!”公孙衍神色迫切。
众将当中,除了薛建德之外。
黎元庭的性格长属沉稳,他虽然一言不发。
但是眸光当中暗藏的火热与激动确实极为明显。
他们这些人都是炎西秦王梁成麾下的名将,如今更是身兼重任。
很多时候用兵应该顾虑多些。
不能跟以前年轻气盛时期那么莽了。
“大王密令,让我等奇袭天水城和天狼!”
薛建德此言一出。
帐内将士们皆露出诧异之色。
天水跟天狼?
那特喵不是龟兹的城池吗?
离着这边可是十万八千里地呢。
纵然如此,众将脸上依然浮现出迫不及待的神色。
“将军,我愿带三千精锐,夺取天水城!”陶伯均马上请战。
“给我五千兵马,我保证拿下天狼!”公孙衍也不甘示弱。
“我可领军协助二位将军拿下天狼和天水城!”黎元庭也按耐不住心中的迫切。
“诸位将军,莫要心急,奇袭天水城和天狼,
大家自然都有发挥的余地!”
薛建德脸上糅杂着苦涩的笑意。
“眼下龟兹牧范乐迪的大军都集结在巴郡一带,天水城和天狼只有三千本土民兵和两千廷尉军镇守,我们要是突袭的话,攻克那两座城池极为容易,但是,如何守得住?才是最为重要!”
薛建德环顾众人。
众将自然也听明白了薛建德的意思,一个个神色格外严肃。
“天水城和天狼是联系龟兹和车迟的桥梁,更与契丹接壤。
故而,无论是对车迟酋长阿巴克还是契丹安特溪、乌尔干都非常重要。
此前,龟兹牧范乐迪几乎在那两座城池之中集结了重兵。
而在龟兹跟车迟的边境线上,更是大军常年对峙。
可是自从怀王炎庆宗密谋车迟跟龟兹要跟北狄一起南下河套之后,龟兹国王乐迪便将大军调往了巴郡方向。
车迟酋长阿巴克也带众军前去跟安特溪、乌尔干会师,决定南下。
眼下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