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高举手中兵器,朝着阿克杨匍匐跪地。
无论后续的情况怎么样?
阿克杨在吐蕃族内的名望跟仁义,确实深.入人心。
他近些年在吐蕃国的对外政策上做出来的成绩。
也让整个吐蕃国的官员民众们看的一清二楚。
阿克杨继承吐蕃王,正可谓承天道,得民心。
面对如此盛情。
阿克杨语气激切道:“诸位将士,皆是我吐蕃的盖世功勋,既然诸位如此抬爱,本王便做我们的吐蕃的新王,继父王遗志,救百姓于水火。”
阿克扬挣开搀扶他的士兵,语气粗重的呐喊道:“本王发布昭令,号召吐蕃王师返回边镇,在军镇之中休整一夜。翌日黎明,本王带着将士们回宫除贼。”
阿克扬撒杀气腾腾,声音铿锵,直淬人心。
“吾王万年!”
“吾王万年!”
……
现在跟随崇应出来的不过一万吐蕃兵。
而在崇应镇守的边城之中,尚驻扎着三万大军。
士兵们脸颊炽.热。
声势浩大。
有军中大佬跟数万士兵的支持。
阿克扬如今就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吐蕃王了。
拥有军权之后。
所谓的百官跪迎也就变成情理之中的事情。
感受
着现场火热的气氛,阿克扬的神色也有些恍然。
总觉得恍惚的有点不太真实。
在几个月之前,他还是在王宫之内被太.子党强硬排挤的边缘王子阿克扬!
可是此刻,他已经成为了吐蕃的掌舵者。
而梁成自然也乐于看到这一情况。
他与大将军崇应、吐蕃王阿克扬商议一番。
随后就带着麾下两万大军,驻扎在吐蕃边城十里之外。
吐蕃人打算跟着阿克扬直达内庭。
因此梁成的兵马就得帮助吐蕃人镇守边陲。
至于跟着阿克扬去处理吐蕃内务?
梁成没有那样的想法。
这是吐蕃内部之事。
自己不应该从中作梗。
免得引起吐蕃朝臣跟百姓的误会。
第二天一大早。
三万吐蕃边军,还有阿舒特的八千王牌骑兵,集结之后,风风火火的直奔吐蕃王庭而去。
吐蕃王廷之内。
此刻的格赛温正在大发雷霆。
“废物啊!你们都是废物吗?脑袋长在脖子上干什么用的?”
“都是饭桶!”
“一个个都是饭桶!”
“孤让尔等抓捕阿克扬,可是他人呢?”
“到现在为止,阿克扬的一丝消息都没有?没有吐蕃王的印玺,孤便砍了你们的
脑袋。”
格赛温犯上作乱,已经站在道德的对立面。
其实他内心深处也非常清楚。
要是没有吐蕃王的印玺,一旦这事被那两位镇边的老吐蕃王的心腹得知的话。
以他目前手里抓着的这一点兵力,根本不够跟人碰的。
看着性情暴虐的格赛温,他麾下的心腹们吓得战战兢兢,语无伦次。
“大王!我等已派麾下骑兵紧锣密鼓的追逐阿克扬的踪迹,可是阿克扬朝着北狄方向逃窜了,而那个方向,正是我朝大将崇应的防区。”
“我们倘若真追到那边的话,恐怕会被崇应发现,卑职们担心事情暴露,所以就不敢继续追逐!”
麾下的心腹将领小心翼翼的做着解释。
格赛温面色漆黑。
他何尝不知道麾下这些选手的想法!
无非是打算退让一步,把自己给架空出来挨刀了。
如此手段,让格赛温极为愤怒。
就在他打算下令将这些滥竽充数之辈带出去斩首之时。
他的叔叔吉鲁班赛,步履匆忙的闯入王庭大殿。
吉鲁班赛面无血色、整个人如同被抽走灵魂一般。
甚至他的仪容之上还糅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
“大王!祸事了,出事了。”
“宫外现在……”
“怎么了?说话稳重点,有什么事慢慢说,你这样搞的孤也很心烦。”
格赛温现在已经是心情烦闷了。
他被吉鲁班赛突然闯进来这么一吓。
整个人表现的愈发懊恼。
吉鲁班赛拍打这自己的胸脯。
心神微微缓和了不少。
“大王,崇应带着四万大军,已经抵达王城城外了。”
“老夫在城楼上观察,统军之人正是二王子阿克扬!”
格赛温听闻此言,当场从王座上跌坐在地下。
好一个天旋地转。
这个情况来的太过于突然了。
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这还怎么应对?
他手里的兵马根本无多。
格赛温的目光落在吉鲁班赛的身上:“王叔,格勒查尔呢!速速让他率军抵挡!”
“切不可让叛军进入城内。”
格赛温觉得自己还有拯救的余地。
毕竟这段时间,各地的驻军投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