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老娘在篱城里又住了三天,丐帮有丐帮的事情,铁木兰也有自己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分离。
“娘,我给你的护身符,你可还一直都戴在身上?”
见老娘从自己脖子上摘下她特意为老娘准备的护身符,铁木兰满意的点点头,又叫老娘戴了回去。
“它会保你平安,你一定不要摘下来。”
见铁木兰十分严肃的表情,木如花点了点头。
“这是几颗小还丹,到了最危急的时候,能救人性命。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要轻易的拿出来的!”
木如花含着泪,认真的点点,把铁木兰给的药仔细收好,哽咽道:“木兰,娘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啊?”
“我有时间就去见您,或者您想我了就给我写信,我也会去见你,再或者你可以来国都啊。”
木如花想擦干眼角的泪,却不想它越流越凶,她实在是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女儿。
“娘,您赶紧走吧!钟叔叔正等着您呢!”
看着老娘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的样子,铁木兰险些也流出泪来,她最不喜欢这种依依惜别的场面。
送走了丐帮的人,铁木兰也要向国都的方向离开了,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还需要去见一个人。
是夜,一间简陋的客栈里,四周都静悄悄的,除了那阵阵的木鱼敲击声。
铁木兰一身夜行衣,推开还亮着灯的房间木门,嘎吱一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由外的刺耳。
铁木兰虽然穿了一身夜行衣,走进房间却是大大方方,一点做贼的意识都没有。
“阿弥陀佛,施主终于来了。”
“让一丈大师久等了,不知大师神神秘秘的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坐。”
铁木兰简单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简陋的房间,屋里除了一铺土炕和一把椅子,什么也没有。
铁木兰见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能在那把破旧还瘸了腿的椅子上端正的做好。
“大师有事不妨直说!”
一丈大师终于放弃敲打木鱼,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从僧袍的袖子里拿出一个毫不起眼的木盒,捧在手上,递与铁木兰。
“请你收下这个?”
铁木兰看了两眼,实在是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名堂。
“所谓无功不受禄,不知一丈大师,这是何意?”
难道这老和尚深深秘秘的叫自己来,就是为了给自己送礼的?
“我师父天道残师圆寂之前,把这个盒子留给我,让我把它交给能破解金刚阵的有缘人。”
原来传闻的天道残师已经圆寂了啊!看来花想容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嘛!
“这里面装的什么?”
铁木兰又看了两眼那个破旧的小木盒,虽然心中很是好奇,却不敢轻易去接。
一丈大师遥遥头。
“老衲不曾打开过,并不知里面是何物。只是师父曾交代过,说里面的东西能助有缘人度过一劫。”
铁木兰一听,决定接受这个好意。她看这个老和尚倒是没什么歹意,不防信了他的话。
“谢谢一丈大师,多谢天道残师。”
“阿弥陀佛。”
武林中的事已经告一段落,铁木兰终于启程回国都了,不过这次回去的时候,身边又多了一个黑衣男子,迟融。
天天跟在铁木兰身边的迟融,对铁木兰几乎是寸步不移,就连睡觉,都要睡在铁木兰的隔壁。而看他早就已经不顺眼的方远道,眼看着快到国都了,终于爆发了。
“师姐,这小子你真的要留在身边?带进战王府?”
“他是我请的护卫,为何不能待在我身边?”
见师姐是铁了心要和这个天天擦剑的冷漠小子同流合污,方远道气的终于闭上了嘴,不想再劝。
十一月末,国都下了第一场大雪,而铁木兰也终于回到了国都。
看着不远处的战王府大门,铁木兰狠狠的瞪了花想容一眼。要不是这小子几次三番地阻碍了她的行程,她早就回到国都了。
花想容看了一眼外面的雪景,尴尬的笑了笑。在铁木兰暴怒的边缘疯狂的试探,其实他也很害怕的。
为了他的皇帝,他也算是鞠躬尽瘁了。
“告辞,以后需要用到我的地方,你随时来找我。”
花想容留下一句话,赶紧遛了。
方远道寒着一张脸,觉得在最后还是有必要,再劝一劝糊涂的师姐。
“你真的要把这小子带进战王府,我表哥可是已经回来了,你还犯了不该犯的错误,你就不怕我表哥生气?”
“你觉得他现在是不是就已经在生我的气了?”
铁木兰终于露出了一副愁容,相公出门打仗,妻子不仅不能在家安分守己的等着自己的丈夫归来,还到处的跑,是个男人都会生气的吧?
“你知道就好。”方远道冷哼一声,看着战王府紧闭的大门,又道:“今天这个大门你能不能进去都难说。”
“我是战王府的王妃,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铁木兰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心虚,口气也硬气不起来。
“听说这次白琼华替表哥挡了剑,受伤不轻,不知道她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