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交近攻的手段,是老祖宗留下来的。
阿拉伯会外交,裴旻比他们更加厉害。
至于波斯,裴旻说道:“与我们的攻地收心不同,他们玩的就是征服,然后奴役劳役。有很深的后患,只要有机会很容易造反。我们这边可以煽动,拜占庭那许诺支援他们兵器粮草,关键时候,他们造一造反,能拖延一段时间。”
许远听极至此,瞬间动容了。
他哪里听不出来,这才是裴旻真正的杀招、杀牌。
试想一下,如果裴旻的第一战略得意顺利进行,裴旻将阿拉伯的大军牵制于西域,然后法兰克王国攻阿拉伯的大西方,波斯又起了叛乱,还有拜占庭在捣鬼。
阿拉伯的主帅莫斯雷马萨有多少精力与裴旻对决西域?
裴旻本就是当世少有的兵法大家。
在这种占便宜的情况下,焉有不取胜的道理?
只可惜因为南边之局,裴旻过早的祭出杀招,实在可惜。
裴旻将自己的第二部打算细说。
许远认真的听着,心底惊叹之余,也根据自己的想法分析了起来。
不同的人,他的思考方式,思维思路是与众不同的。
这考虑的方向不同,自然就会有分歧。
往往这些分歧就是胜负的关键。
便如裴旻想的一样,在战时谋略上,许远确实要比自己特地培养的高适强上一些。
裴旻与之针对第二套方案,进行反复商谈,从中午一直谈论到入夜。
裴旻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许远、高适。
裴旻说道:“许先生,你的才华,某以知晓,只是你初来乍道,又寸功未立,也不好过多提拔。不若你就入我幕府,担任衙推官如何?”
经过今日讨论,许远是心服口服,恭恭敬敬的作揖道:“不才得裴帅如此信任,得以商讨这般机密,万分感激,愿为裴帅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