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赵芳儿合上文件，神色复杂，“甄先生，您就这些要求？”
她现在还有点恍然，或许世上还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而且里面还是货真价实的大肉馅儿，哐当一下，砸到她脑袋上，把她砸晕乎了。
甄辉挑眉，“怎么，难道你觉得还不够？”
“够了、够了！”
赵芳儿可不是贪得无厌的人，这份文件与其说是对她的要求，倒不如说是给她的建议和提点，能让她少走很多弯路，珍贵至极。
只不过，她不明白，就算她是佩佩的好朋友，甄辉也不至于对她这么好。
“甄先生，我很感激您帮的这些忙，但...”
她顿了顿，心虽然在滴血，但还是将话说了出来，“我不想让友谊变成一场要挟和负债，请您收回吧！”
“你以为我做这些事，都是因为佩佩求我？”
甄辉的语气有些古怪，又似乎是在笑赵芳儿这个说法天真。
赵芳儿微愣，难道...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