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引人心痒。
“监工先生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爱丽丝有些担忧地松开青蛇的指节,转而将手掌放到他的眼下试探性地摇了摇,柔软唇·瓣一边开开合合地唤,一边扑腾着细·软的小腿,足尖点在青蛇的一截蛇·尾上,悠悠地晃。
那截蛇·尾不堪其扰地往侧边躲了躲,却很快被少女圆润脆弱的踝·骨蹭上,足·掌轻盈转了转就又重新踩了上去,压着点微不足道的力道,与扰人纷繁的热·度。
青蛇再次躲开,却于无意间连带掀开了爱丽丝脚上的鞋,莹玉般的脚·趾因此不自在地抓紧了他的尾巴,冷硬的鳞片因此割开柔·嫩肌肤,渗出珠玉般的点点殷红,如宝石般缀在微弓的足·背上。
熟悉而特别的甜腻气息如烈风般袭来,霎时便蛮·横占·据青蛇所有感官。
咕嘟。
青蛇无意识地吞咽了次口水,瞳孔兴奋地缩紧,捏着爱丽丝的手也渐渐加上几分力道。
……是美味而柔软的哺乳动物,只要简单张口吞·下,就能体会到温·软滑向身体深处,慢慢充盈血肉的美妙感觉。
压迫感直面而来,伴随着森林独有的冷香,蛇类冷寒的肌肤越贴越近,渐强的挤·压感逼得爱丽丝连心跳都快了几分。尴尬腾空的足尖处传来的细碎胀痛马上就令她了然地重重叹气。
本来满脸困惑的呆滞表情也因此变得麻木而冷漠,不知道为什么,爱丽丝自小就非常讨魔族喜欢,尤其是她的血,基本没有魔族能控制得住。她为此平白多遭了许多罪,自是早就知道该如何处理,更何况是相处已久的青蛇。
爱丽丝见青蛇冰冷的蛇·瞳几乎是一眨不眨地窥·视着她划破的肌肤,面部几近抽·搐地艰难控制着想要探出噬·咬的毒牙,便主动抬起了不小心划破的脚,满脸认真地问。
“要舔吗?”
即便这话问得惊世骇俗,但爱丽丝的逻辑其实很简单。只要自己主动点,就能少受点罪,而且通常,在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后,那些魔族就会恢复神智,反倒是越克·制越容易出事,经历过太多的爱丽丝在这方面早就没什么好矜·持的了。
况且对青蛇来说,能在闻见她的血味后像这样忍住不动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要知道他刚来此处时可没有这么绅士。
“如果是监工先生的话,可以哦。”
她眨眨眼,尽力摆出轻松的样子,可缓慢向她吐出的猩红蛇·信还是令爱丽丝紧张地绷紧了足弓。
湿·黏长·舌如蛇类本身的行走习惯一般摇动着,强势无比地擦过她的踝·骨,明明已渴·求到震颤着发出沉·哑的“嘶嘶”声,却仍挣扎着不敢上前,久久都黏·在绵·软的腿·肉上,焦·灼地注视着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