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可以确定小丑在那一瞬间晕了过去。
但只是半秒的时间，这个疯子就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的双眼不知为何变成绿色，比以往更加浑浊邪恶。
“哦，小蝙蝠，你拿走了小丑叔叔的东西。”
他直勾勾地盯着蝙蝠侠，语调甜腻而怪异。
“真是可惜，那可是小丑叔叔的珍宝之一呢哈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开始疯狂大笑，残存在他身体里的不纯净的酒神因子在他的体表游走，散发着诡异的绿色光芒。
蝙蝠侠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他将酒神因子递给了五条白。
“夜鸦，带着酒神因子回蝙蝠洞。”
五条白犹豫了一瞬，他看了看地上的小丑，又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决定先将听从蝙蝠侠的安排。
他的护身符还没有带上，六眼的过度使用使他的大脑一阵阵地刺痛。
现在的状况确实不适合继续呆在这里。
他今天的能量消耗过大，身体急需糖分的吸取。
五条白转身走出病房，正准备发动术式。
下一刻，急促的尖叫从阿卡姆外围传来。
阿卡姆的警报突然响起，夜翼急促的声音出现在对讲机中。
“B，你在阿卡姆？”
夜翼似乎在与人打斗，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有人在哥谭召唤了恶魔，他们的目标是阿卡姆......该死的！这群家伙怎么这么难缠！”
对讲机里传来信号接收不.良而导致的“兹拉”声，下一秒，迪克的声音消失了。
蝙蝠侠将小丑绑起来扔回了病房。
小丑没有挣.扎,他的嘴角咧到极致，身体周围突然出现了一股黑色的雾气。
“我们会再见的，小蝙蝠。”
小丑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蝙蝠侠正要去阿卡姆外围观察情况，刚走出病房，听到这句话心感不妙。
他迅速闯进病房，却还是晚了一步。
小丑不见了。
在他面前突然消失。
五条白听到布鲁斯再次打开病房门的声音，警觉地回头，却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
没有咒力残秽。
“不是咒术师。”
五条白摇了摇头。
蝙蝠侠猛然转身，向外围而去。
他想起迪克说的消息。
那群人的目标是小丑！
无论是召唤恶魔还是进攻阿卡姆，都是他们为带走小丑而制造的混乱。
五条白想要跟上，却被蝙蝠侠制止。
“夜鸦，你回蝙蝠洞。”
即使五条白一直在掩饰，蝙蝠侠还是看出了他的疲惫。
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战斗。
“不！B，小丑跟诅咒师合作了，你的敌人里包含咒术师，而我能看到他们的术式！”
“而且你知道的，如果你不带着我，我也会自己过去。”
五条白冷静地指出。
蝙蝠侠动作一滞，转身就走，算是默认了五条白的话。
然而预料中的大战却没有到来。
蝙蝠侠匆匆赶到迪克的位置时，无论是诅咒师还是恶魔都不见了。
跟小丑一样，凭空消失。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
回到韦恩庄园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六点了，蝙蝠侠要留在蝙蝠洞检查酒神因子。
他联系了扎塔娜，打算从科技和魔法两方面确保酒神因子的无害后再给杰森使用。
因为身体的过度消耗，五条白打算先去睡一觉。
一出蝙蝠洞，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打盹的达米安。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五条白的前例，布鲁斯反而很快接受了自己又多了个儿子的事实。
保险起见，他还是顺手采集了达米安的dna样本，带到实验室进行检测。
即使结果还未出来，所有人还是默认了达米安的身份。
达米安是打算坐在沙发上等父亲回来的。
但由于时差的问题，男孩很快就感到了困意。
他迷迷糊糊地坐在沙发上，拒绝了老管家劝他先去休息的好意。
却只等来了准备去睡觉的五条白。
然后被顺手提了起来。
男孩瞬间清醒。
他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五条白抱在怀里蹭着。
有个弟弟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一点五条白早在伏黑惠身上就体验过了。
可怜伏黑惠小小年纪就苦于一.大一小两只白猫的纠缠，被迫快速成长为这个家里唯一靠谱的存在。
然而达米安和伏黑惠是不一样的。
达米安傲慢，暴躁，对五条白这个疑似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敌视的同时又带有好奇。
所以在五条白靠近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反抗，而在反抗无果后就默认了五条白的动作。
这也正是五条白喜欢逗他的原因。
大猫猫总是喜欢看小猫猫炸毛后无可奈何的表情的。
五条白把新鲜出炉的弟弟完全当作了自己的抱枕，抱在怀里倒头就睡。
达米安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