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对于他们而言更像是导师。
而五条白不同。
猫猫此时已经完全接受了布鲁斯爸爸和五条悟妈妈的组合，并且深刻领悟了之前喊五条悟爸爸的不正确性。
他决定要改正这个习惯。
首先，从认下真正的爸爸开始。
原来这就是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儿子的感觉吗？
孤独的老蝠亲已经被这声糖衣炮弹给蛊惑了。
布鲁斯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五条白奇怪地看了布鲁斯一眼，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笑得那么奇怪。
“所以杰森的情况是伤到脑子了嘛？”
五条白决定直奔主题。
“不，杰森的检查报告显示一切正常，这恐怕和神秘测有关。”
想到杰森，布鲁斯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灵魂杰森翻了个白眼。
废话，就他现在这情况，现代科技能解决才有鬼。
猫猫皱了皱鼻子，有些犹豫。
布鲁斯看出了五条白的欲言又止，试探性问道。
“尤利，或许你知道些什么？”
五条白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其实也不一定，但是，悟那家伙的六眼是完全体的，说不定可以看出杰森的情况。”
布鲁斯一怔。
完全体六眼是什么意思？资料里并没有说五条悟和尤利的六眼有什么不同。
然而五条白却以为他不知道“悟”是谁。
“就是‘妈妈’啦，话说你们两个有见过面吗？”
布鲁斯：......
也不用强行有个妈妈。
他并不想和那位据说是咒术界最强的咒术师之间发展出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布鲁斯试图转移猫猫注意力。
“什么叫完全体六眼？”
五条白有些奇怪。
“你查的资料里没有这些吗？老子的六眼平时都是半开的状态，这样对身体的消耗会少一些。而且老子的术式也不是无下限，不需要六眼的支撑。所以只有到达极限的时候，老子的六眼才会完全开启，平时是没法开的啦。”
布鲁斯皱了皱眉。
他查到的资料里根本没有这些消息。
而唯一有理由也有能力拦下这一消息的人，只有当今五条家的家主，尤利的另一个父亲，五条悟。
是怕少年因为这一点受到威胁？
布鲁斯若有所思。
五条白有些奇怪，但也没想太多。
白猫猫行动力max，做好决定后立刻拨通了五条悟的号码。
布鲁斯慢了一步，没来得及阻止。
秒被接通。
五条悟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
伴随着吵吵闹闹的背景音，五条悟有些失真的声音传来。
“好啦各位，今天的课就到这了，靠谱的大人要给离家出走的小孩解决麻烦了~”
隐隐约约还夹杂着女孩子的吼声。
五条白：？
猫猫炸毛了。
猫猫努力申辩。
“老子才不是离家出走！”
五条悟似乎走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声音清晰起来。
“欸？难道不是小朋友跟他可怜的父亲我闹别扭决定叛逆离家嘛？”
五条悟的声音懒洋洋的，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五条白严肃反驳。
“才不是，你不能这样污蔑老子，妈妈。”
五条悟：？
“哈？”
五条悟语气变得有些危险。
“五条白你刚刚叫我什么？”
“妈妈。”
五条白完全不在乎五条悟的威胁，反而像是怕人听不清般又重复了两遍。
五条悟：......
五条悟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五条白毫不在意自家老父亲的疑惑。
“老子已经找到爸爸了！虽然不知道悟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老子之前一直追着你叫爸爸确实不对，所以老子决定从今天起改口，妈妈！”
五条悟听得想把这个小兔崽子揍一顿。
但五条白丝毫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今天打电话是想让你帮忙看一下杰森的脑子啦。哦，对了，杰森就是爸爸收养的孩子了，算起来的话也是应该喊悟妈妈的吧......”
一旁飘着的灵魂杰森：？
当我打出这个问号，不是说明我有问题，而是尤利西斯，你绝对有点问题。
布鲁斯眼看五条白越说越离谱，生怕再这样下去能被他凑出一个美好完满的五口家庭来，连忙抢过手机。
“你好，五条先生，我是尤利的亲生父亲，布鲁斯·韦恩。尤利大概对我们的关系有些误会，请不要在意。”
布鲁斯并没有提杰森的事，一是他并不信任那位传闻中的五条家主，二则是他并不认为杰森的事与咒术有关。
毕竟除了官方指派的咒术师，哥谭这些年很少有外来咒术师出没。
而那些常驻咒术师们早就被蝙蝠侠摸清了底细。
五条悟同样听出了布鲁斯的言外之意，不过他对这些本来也没有兴趣。
反而是另一件事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