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屋子里飘满了香味。
舒星白的碗里不一会就变得满满当当,还没等他吃完,第二波又被程烽夹了上来,根本不用他动手。
“够了够了。”他口齿不清地说道,看着碗里堆成山的肉,吃得心满意足。
窗外大雪纷飞,玻璃上带着一层雾气,暖黄色的灯光将两个朦胧的身影倒映在窗户上,温馨而又美好。
程烽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想让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对了,还没和粉丝们说新年快乐。”舒星白拿出手机,咬着筷子心里想着措辞。
程烽回过神,扳过他的肩膀,抢过手机道:“说吧,我听着呢。”
舒星白笑着去抢手机:“别闹。”
程烽把手机扔到一边,看着他的眼睛,深情而又专注:“新年快乐,我的小王子。”
他很少有这么认真的表情,平常不是轻挑着嘴角就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可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舒星白一个人。
仿佛对待最珍贵的礼物,小心翼翼地不敢轻易触碰。
舒星白望着他的眼睛,心底一慌,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新年快乐。”
程烽唇角一勾,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倾身上前:“作为第一个和你说新年快乐的人,有什么福利?”
他把人堵在沙发的角落里,视线上上下下将人看了个彻底。
“……”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程烽。
舒星白压下慌乱的心跳,板着脸道:“没有。”
拒绝得干脆利落。
程烽啧了一声:“不好骗了。”
舒星白红着脸瞪他:“把手机给我。”
程烽指了指自己的侧脸,挑眉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舒星白深吸一口气,不打算理他,起身决定自己过去拿。
然而程烽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舒星白脚下不稳,惊呼一声跌坐在他的腿上。
程烽手臂一紧,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滚烫的胸膛贴了上来,舒星白挺直着背,绷紧着神经道:“你、你放开我。”
程烽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低哑着声音道:“抱一会。”
喘息声不断加重,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中间。
舒星白受不了地推着他的脑袋:“别,痒……”
这句话不异于最好的催情剂,程烽下腹瞬间一紧,搂着舒星白的腰更贴近了几分。
硬物突然碰上那处柔软,他闷哼一声,忍不住抓着舒星白的腰又顶了顶。
心理上的畅快和生理上的刺激,让他仿佛处在冰火两极。
舒星白怔愣在原地,感觉浑身像过了电一样,酥麻感传遍全身,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他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慌乱地道:“不行。”
然而程烽紧紧按着他的腰,只隔着两层布料,坚硬的触感毫无阻碍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舒星白羞耻地闭了闭眼,挣扎起来。
程烽深吸一口气,忍得眼睛发红。
他喘着粗气道:“不想让我碰你就别乱动。”
舒星白动作一僵,立刻吓得不敢动了。
然而这对他来说同样是一种折磨,身体的某个地方越来越热,浑身都烧起来了一样。
他忍不住又动了一下身体。
程烽嘶了一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动。”
舒星白一愣,只感觉羞耻得要爆炸。这个动作既亲密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禁忌感,他只在很小的时候被长辈这么打过。
他不知从哪使出来的力气,用力挣脱程烽的桎梏,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程烽看着突然炸毛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舒星白拿起手机,红着脸警告他:“不许跟着我。”
“可是福利还……”
“没了。”
程烽看着紧紧关上的卧室门,一脸的不明所以。
他看了看下面,重重呼出一口气,只好起身去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
·
距离期末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舒星白这些天一直在家复习。
余小鱼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将剧本放到他面前。
“又有新戏了?”舒星白随口问道,继续做着手中的题。
“先别做了。”余小鱼夺过他手中的习题,激动地道:“你猜这次的导演是谁?”
“谁?”
余小鱼本来想卖卖关子,不过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楼钧!”
舒星白一愣:“是那个专拍警匪片的楼钧导演?”
“就是他,点名要的你。”
另一边。
李绪川拿着剧本:“不再考虑考虑?”
“这个题材的片子太多了,除非有大的突破,不然拍不出来新意。”
“可我听说,你家小可爱接了啊。”
程烽动作一顿,拿过剧本:“什么时候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