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课,吃完了咱们早点过去。”
余小鱼拿着早餐进来,又急急忙忙跑到厨房找出两个盘子,从冰箱里拿出牛奶,三下五除二准备好了一桌子的早餐。
“快吃……吧。”余小鱼一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忽然顿住了声音。
他眯了眯眼,质问道:“程烽回来了?”
舒星白心里一跳:“你怎么知道?”
他说完,立刻心虚地四下看了看,确定程烽没留下什么东西,这才稍稍安下了心。
余小鱼冷哼一声,磨了磨牙:“自己照镜子去。”
舒星白一愣,摸了摸脖子,连忙跑到洗手间。
“!!!”
他看着脖子上好几处暧昧的红印,脸腾地烧起来,羞愤得就差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余小鱼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他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催促道:“出来吧,我帮你看看怎么办。”
舒星白磨磨蹭蹭地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支吾道:“小鱼哥,其实我……”
余小鱼摆摆手:“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但是你总不能这个样子出门吧。”
舒星白立刻摇摇头,求助地看着他。
最终,余小鱼翻出来一盒不知道多久没用过的粉底,勉强是把几个深的草莓印给遮住了。
“行了,走吧。”
“真的看不出来吗?”舒星白站在镜子前纠结。
余小鱼轻哼道:“真想看不出来,下次就让你家那位轻点。”
自家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被拱了,看不到的时候还好说,现在亲眼看到了,余小鱼这颗老父亲的心被伤得不轻。
而且他一个大直男,面对这种事还是挺别扭的。
舒星白脸一红,刚想辩解,可话到了嘴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和程烽现在这个样子,到底应该算什么?
不容他多想,余小鱼火急火燎地拉着他上了车。
到了舞蹈教室,舒星白换上练功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稍稍放下了心。
负责基训的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十分严苛,看到是舒星白也没有太大的反应,点了下头就正式开始上课。
“腰再往下!”她不知从哪找出一根木棍,敲着地面数拍子,咚咚咚的声音听得余小鱼心惊胆战。
舒星白虽然身体的柔韧性还算不错,但毕竟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韧带还没有拉开,很多动作达不到老师要求的标准。
“你过来帮他开开肩。”
被点到名的余小鱼放下手机,小跑过来:“撑不住就和我说啊。”
舒星白趴在把杆上点点头,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到地板上,不一会就形成了一小滩。
余小鱼比量了一下,按照老师教的动作,两只手掌交叉往下压:“行吗?”
老师皱了皱眉:“不行,你没吃饭?”
舒星白咬着牙,肩胛一阵疼痛:“没事小鱼哥,继续。”
余小鱼狠了狠心,用力一压。
忽然,一声清晰的骨头响动的声音传来。
“卧槽!”余小鱼吓得立刻松了手,“星白你没事吧?!”
“没事,开了。”老师淡定地摆摆手。
舒星白活动了一下肩膀,如释重负地道:“挺舒服的,小鱼哥你试试吗?”
“……”
“不用了谢谢。”余小鱼只想呵呵,浑身都替他疼。
一整天的基训下来,舒星白感觉浑身的筋骨都被人抽掉了一样,压腿压得大腿撕裂般疼痛,连走路都很吃力。
余小鱼只跟着压了个脚背,就狼哭鬼嚎得像杀猪一样,瘫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后天我们还是同样的时间。”
“老师再见。”舒星白送走老师,坐在地上喝了口水。
“当明星也太累了!”余小鱼躺在地板上,只想当一条咸鱼。
微信提示音忽然响起。
程烽:【几点下课?我去接你。】
舒星白拿起一看,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脸刷的一下红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想了想,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对余小鱼道:“小鱼哥,我这两天回爷爷家住,你早上不用去接我了。”
余小鱼比了个OK的手势,累得不想说话。
距离演唱会的时间越来越近,舒星白索性关了机,白天练歌练舞,晚上刷题,忙得根本没有时间考虑别的。
一眨眼,就到了新年。
舒星白和队员们在后台紧张地彩排,虽然已经排过好几场,但是大家都不敢马虎,毕竟十万张票刚一开票就售罄,可谓万众瞩目。
场馆外早已来了不少粉丝,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星粉,虽然她们对舒星白的业务能力不抱希望,但是自家的排场不能输,必须得来撑场子。
更有很多没有抢到票的,提早来打算在场馆外抢一个好位置。
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能推着往前走,粉丝们有序地发放着应援物和星星灯。
程烽戴着墨镜和口罩,压了压帽檐,混进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