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诃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弄了半天都不得要领,而且明显酒店提供的小了,他就要和卫臤说,卫臤的手放在了他长发上,笼罩的手掌收力像要将他往身前按,随即克制住。
鹿诃顿了顿,抬起头,面色潮|红,有些鼓的肉肉嘴唇糊了一嘴他自己的口水。
双方互相看着,几秒钟左右,鹿诃低头,用嘴碰了下同样被他糊满口水的卫臤,接着再抬头看他。
卫臤宛若山石的胸膛起伏,几乎就是一秒,他将鹿诃一推,迅猛地要把鹿诃拆了似的压了上去。
……
次日一早,没睡多久的鹿诃被剧组助理叫醒,今天他们要回平城,6点钟才睡,好在上午不用拍摄。踏进房车,看到卫臤,鹿诃甚至没有精力生出多余情绪,坐在位置戴好U型枕倒头就睡。
下午的拍摄定在15点,今天这场戏,陆思年被炮|友偷钱包手机这件事远没有结束,当天晚上一通陌生号码便给他发短信打招呼,附他的名片照片。
李岩发的,假模假样客套几句,直奔主题他拍了照片,让他准备十万,否则把他在床上的骚浪照片传播给公司每个员工。
陆思年手脚冰凉,转了十万给他,谁知无底洞,往后一个月陆续又转了二十二万。
这天李岩上门勒索,更过分之余,还想再和他睡一晚,陆思年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小蒋,今晚我有私事,你先下班吧。”陆思年修|长双手支着额头,心烦地吐一口气,拨通蒋屹北的电话。
“行。”停车场,蒋屹北结束和他们经理的通话,望向马路对面抽烟的一个年轻男人。
对方前天就来了,昨天下午他还瞧见陆思年和他在一起,脸色很不好,蒋屹北若有所思,没按照经理所说提前下班,等在了车里。将近四个小时,一直到晚十点,那男的接了通电话,暧|昧笑着穿过马路,走进陆思年工作的广告公司这栋楼。
蒋屹北开车门跟了上去,到电梯门口,他止步,陆经理和这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万一有事要谈呢,他去干嘛。
但有什么事非得这么晚谈,地点还在公司,看着停在那层楼许久的电梯,直觉告诉蒋屹北不简单。
没再过多犹豫,蒋屹北坐进电梯,抵达楼层,这层楼共有两家公司,除去陆思年他们的广告公司,还有一家证券公司。
这个时间,两家公司员工全部下班,证券公司的门已经上锁,而对面的广告公司的门半敞。
蒋屹北放轻脚步,刚一走进便停了下来,一道是个成年人都懂的呻银声克制地在空荡的公司响起,公司有个地方亮着灯,那是陆思年的办公室。
“陆经理,怎样,搞得你爽吗,在你日常工作的地方?”陌生男声明显爽到了的声音。
事实上,蒋屹北对于陆思年是个同性恋,并不非常意料之外,那天去汇市接他回来就怀疑了,西裤后面是个湿的,后来再观察,发现陆思年经常会看他的胳膊肌肉身体,有的时候不知
是不是错觉,被他看着走路还会扭屁|股,看得他莫名真他妈口渴。
当然在此之前只是猜测,可是眼下,蒋屹北听了一会儿,心里有股噪火一直往上窜似的,准备离开。忽地他驻足。
陆思年断断续续哭着道:“求你了,放过我吧,再给你十万行不行,求你了。”
李岩道:“十万我要,你说好的陪我一个月我也要,你不怕被员工看艳照,大可以去报警宝贝。”
陆思年绝望。
这时“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踹开,陆思年挂着泪痕的脸转向门口,见是蒋屹北,脑子都懵了。
蒋屹北眼睛狭长,扫了眼他们相连的地方,上去一把拽开李岩,挥手就是一拳。
几分钟后,一场单方面吊打落幕,被打得像条死狗的李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蒋屹北拍了拍手,对穿好裤子的陆思年道:“送他去公安局还是?”
陆思年窘然地低头,不知道作何回答,他私心里,不想送李岩去公安局。
一是担心李岩报复传播他的艳照,二是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倘若流言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
“那我把他废了吧,”蒋屹北大概猜到了,活动脖子与手的筋骨,“他勒索你,晾他不敢因为这个报警。”
躺在地上装死的李岩闻言,吓得立马跪好,求饶道:“对不起陆经理,都是我的错,那十万块我不要了,你前段时间给我的十万再还你两万,其余的我以后一定想办法还你,千万别费了我,我是有苦衷的。”
在李岩的磕头求饶声中,陆思年和蒋屹北了解到,李岩勒索陆思年是为母治病,他是单亲家庭,今年24岁刚工作一年,他妈妈得了癌症,实在没办法,才会用这种下二滥的招数。
艳照他也没有拍,只拍了一张陆思年睡觉的照片,就算没出他被打的这事,他以后也会还钱。
至于为什么要陆思年陪他一个月,他是真的喜欢他,对他一见钟情了,以及,那晚他确实是第一次。
李岩这些话真假无从得知,但他给两人看了筹款平台他母亲的信息,还有朋友圈仅自己可见的在医院每天陪母亲的抗病照片。
最后陆思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