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物傅懿站在了车门外,隔着玻璃对着他一笑,接着车门打开,祁奚就听到了认怂的求饶声。
“姐姐,我是你的奴隶,请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傅檐川习以为常地坐进驾驶座,先凑到副驾问祁奚,“有没有想我?”
祁奚比较好奇发生了什么,“傅臻又做了什么?”
“你怎么只关心他!”
傅檐川不满地捏了捏祁奚的脸,然后坐回去命令,“系好安全带坐好。”
两姐弟又异口同声地回答:“是,檐叔叔。”
到了电影院,谢洄和祁周南已经到了,两人也同样互不顺眼,坐在一张桌子上相互嫌弃。
傅檐川发现他们大概所有人都相互
不和,唯独祁奚和他们所有人都关系好,越想越不爽,尤其见到了谢洄,祁奚就一点没有顾忌扑过挂在了谢洄身上。()
他一有意见,祁奚就说在认识他之前,他和谢洄就这样,让他无话可说,对谢洄更加无法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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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奚。”
他硬把抱着谢洄的祁奚捞回来,宣示主权一样搂着,往人耳边贴去说:“跟我去买票。”
谢洄接道:“我已经买了,还有十分钟就进场。”
祁奚还没有见过他做的动画的电影票,立即推开傅檐川向谢洄过去,“给我看看。”
傅臻不管是什么,也凑过来,“我也要看。”
于是三人凑在一起看几l张电影票,傅臻看了半天不理解地问:“祁叔叔,我们在看什么?”
“看电影票。”
傅臻好像理解了又没有理解,挠了挠头,突然转过去找祁周南,“我想吃爆米花,你能请我吃吗?”
傅懿立即跳过去,给了傅臻一巴掌,“妈妈说不许在外面吃东西!”
这一年他们常常去傅檐川家串门,祁周南又没事去找他哥,然后他们就熟了。
祁周南倒不是想和小孩玩,只是每次祁奚都无视他,他在那里显得很多余,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多余,他只好和小孩玩了。
祁周南带两个小朋友去买爆米花,傅檐川终于成功挤到了祁奚和谢洄中间。
谢洄去年没有回来过年,今年到年底才到,他们也就年前见过一面,祁奚隔着傅檐川去问:“谢洄,你那天是不是说打算回国了?”
“嗯,不过得再过两年,我想多攒点工作经验,回来好找工作。”
傅檐川侧眼望向谢洄,“你学的什么专业?”
实际上他把谢洄的学校,实习的公司,有没有谈过女朋友都查了一遍。
谢洄倏地朝傅檐川盯去,他不知道傅檐川调查过他,但他也力所能及了调查过傅檐川,回答说:“金融,傅总要给我介绍老板吗?”
“我在你学校那边确实有认识的人,可以介绍你过去,前景肯定比回国好。”
谢洄觉得傅檐川就差直说让他别回国了,他不受诱惑地回答:“我爸妈都在这里,当初选择出国也是因为我考不上国内的top大学,没打算过移民。”
祁奚立即顺着谢洄的话去说傅檐川,“就是,谢洄都在国外这么多年了,我们每年就见一两次,他回来就能经常见了,不好吗?”
谢洄附和,“对啊,难道傅总不想和我祁奚见面?”
傅檐川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他手伸过去揉了一把祁奚的头发,“电影要开始了,走吧。”
祁奚轻易地跳过了这个话题,急着去看电影了,傅檐川满意地牵住了他的手,跟着他走。
谢洄无语又嫌弃地盯向了傅檐川牵着祁奚的手,祁周南买完了爆米花回来,没见到他哥,也嫌弃了看了眼谢洄,连忙去追祁奚了。
傅懿在后面抱着她妈妈不允许吃的爆米花,一边吃
() 一边对着谢洄说:“你要吃爆米花吗?很甜的,吃了就不会难过了。”
谢洄笑出来,“你哪里看出我难过?”
“他们都不理你了,你不难过吗?”
谢洄猛然被个小孩戳中了痛处,拿出了电影票说:“这个社会掌握资源的人才有话语权,知道吗?”
傅懿不懂,但在检票口被拦住的几l人都回过头来叫谢洄,她好像懂了。
下午来看电影的人不算多,也算少,上座率有一半,他们大大小小坐了一整排。
傅檐川算起来其实是第一次在电影院里看电影,开始前,多余的几l人都缠着祁奚不停问这问那,他杀鸡儆猴地把傅臻按回去,“坐好,电影院不能讲话。”
祁奚接嘘了一声,“看完你们就知道了,我保证我画得真的特别好!”
过了几l分钟,灯光暗下来,电影开始。
傅檐川看过祁奚的画,也看这动画片段,连故事的大纲也知道,他向来对于虚构的故事没有兴趣,只是为了陪祁奚才来的。
可是看着他不自觉地看了进去,甚至代入了故事的主角。
故事讲的是因为失去父母自闭的主角,辗转于亲戚之间,因为没有得到关爱病情变得更加严重,几l乎与外界完全不沟通,所有时间都用来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