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子妃脸上的有恃无……
看着太子妃脸上的有恃无恐,沈琦芸沉默了下,没有了方才的气愤,她认真问:“是不是你对我动手?”
太子妃扬眉:“不是。”
沈琦芸颔首:“我知道了。”
她转身就走。
赵王妃有些傻眼,沈琦芸回来有一段了,母女俩相处之间,她也隐约发现沈琦芸只是身份太低显得软弱,其实并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今日之事,无论太子妃如何狡辩,哪怕没有找到经手下毒之人的指认,她们都明白,动手的人一定是太子妃。
这样的情形下,沈琦芸不闹个天翻地覆,反而就这么认了。赵王妃总觉得像是在做梦。
就连太子妃都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这个便宜姐姐要跟自己掰扯许久,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就这?
沈琦芸走出门时,道:“太子妃娘娘以后可要常回来。”
王妃一脸莫名,看向太子妃。
此时的太子妃也是一脸茫然。
沈琦芸真的不计较,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两人正疑惑呢,就见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再次回头:“太子妃娘娘,我这孩子,能保住吗?”
太子妃很谨慎,立即道:“我又不是大夫。反正,这种会让赵王府万劫不复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
沈琦芸点点头,好奇问:“你成亲这么久,有身孕了吗?”
太子妃讶然,疑惑问:“你在关心我?”
沈琦芸想了想,点头:“算是!”
太子妃:“……”
人都走了,太子妃还一脸茫然。
赵王妃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她叹口气:“明月,这一次的事情,你太过分了。你有这些心思,有这些手段,都该用在别人身上。太子府那么多的女人还不够你费心么?琦芸有句话说得对,无论你承不承认,你都是得了她的恩惠才有如今的地位,你该感谢她,而不是对她下这样的毒手……”
太子妃有些不耐烦,打断她的话,道:“我说了,不是我!”
赵王妃垂下眼眸,遮住了眼中的凌厉。
“你耽搁了这许久,赶紧回去吧!再过半个月是你父王生辰,那之后我们会启程回封地……你父王生辰,你会回来吗?”
太子妃摆了摆手:“到时再说。”
沈琦芸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又睡了一觉。傍晚时,她找来了院子里一个洒扫的小丫鬟,低声吩咐了几句。
这个丫鬟并不是赵王府的家奴,本身在家里挺受宠的,是因为家中出了事,实在急需银子,这才将她送了进来。
过了两日,丫鬟欢天喜地回来,交给了沈琦芸两个瓷瓶。
“白色的那个是您要的东西,另外那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哥哥让奴婢一并送来。说您兴许用得上。”
沈琦芸将瓶子收好,道:“一会儿我就去母妃那里帮你要身契。”
为求稳妥,沈琦芸将自己院子里所有人的身契都要了过来,理由都是现成的。只有这些人彻底成为了她的,才不会对她下毒手。
关于沈琦芸中毒的事,王妃把太子妃叫回,也不过是吵了几句,并没有训斥太子妃,甚至没能让太子妃承认是她下的手……王妃对此心里挺歉疚的,不过是十几个下人而已,顺手就给了。
温煦那边,自从温家夫妻出现之后,王妃没有提过要定亲的事,沈琦芸最近心中存着事,也没有过问。
她最近和往常一般出门,但温煦没有如以前那般出现在她面前了。
一转眼,又过了几天,赵王府整日日忙忙乱乱,赵王生辰,哪怕不是整寿,也每年都过的。今年尤其不同,赵王府出了一个太子妃,多的是人想要巴结。因此,想也知道当日的客人会特别多。
很快到了寿宴当日,一大早就有客人上门,沈琦芸起了个早,她最近照着周太医给的方子喝药,膳食也听了周太医的意见,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落胎伤身,王妃特意提过,就算要小产,也等到生辰过后。
沈琦芸知道这个孩子留不住,心里酸楚之余,到也愿意多留他几天……万一到时又有了解决之法呢?
沈琦芸着了一身红衣,整个人较以前丰腴了些,陪在王妃身边迎客,没多久,整个堂中就坐满了人,还有不少夫人领着晚辈去了园子里转悠。
快开宴时,太子殿下亲自到了。
太子妃与殿下携手而来,远远看着如一双璧人般美好。引得众宾客纷纷夸赞,又有人赞赵王福气好。
赵王在看到太子妃时,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面上满是笑容地与众人寒暄,但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太子夫妻俩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其实好多人上门来贺寿,就是奔着殿下来的。女眷们纷纷夸赞太子妃的穿衣打扮,一时间,气氛高涨,一片热闹景象。
太子妃很快就离了殿下身边,那边围的都是大臣,哪怕刻意避嫌,她夹在中间也不太方便。她渐渐往王妃身边靠拢过来。
随着她过来,也引来了不少女眷。
“真像是一双姐妹花。”有人笑着道:“这琦芸郡主还为许亲,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家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