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略微蜷起,朝路饮用眼神示意。路饮读懂他的意思,等了会,最后还是抓住他手腕,将他手背的乳膏细致地涂抹开。
乳膏挤得有点多,涂开时有着
() “滋滋”的润滑声。
谈墨垂眸注视(),心情更好。
男人手上有点茧很正常。过了会他突然说?()_[((),“你该不会是在嫌弃我今天捂你眼睛的时候把你弄疼了?”
路饮:“没有。”
谈墨:“知道我这茧是哪里来的?”
路饮的手指穿过谈墨的指缝,认真涂抹到每个部位,谈墨就像大爷那样伸着手,和他说:“从几年前开始,我跟朋友一起玩攀岩,最开始在室内,后来觉得不满足,尝试野外攀岩。我去过很多地方,爬过非常多的山。”
他的五指握紧,又松开,缓缓吐出一口气:“那种肾上腺激素飙升的感觉,你应该也去体验一遍。”
路饮突然冷冷抬头:“你还会在野外无保护攀岩。”
他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问的语气,谈墨低头和他对视,明显一愣:“你怎么会知道?”
路饮把他推到沙发上,显然不想再伺候他。
他居高临下地冷冷打量谈墨:“如果再被我知道你去野外这样做,我就。”
“你就?”谈墨笑着问。
路饮说:“我就找个男人谈恋爱。”
谈墨笑吟吟的表情顷刻之间就被冰冻,手臂撑着沙发起身,将路饮逼到墙角,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再说一遍。”
路饮不肯重复,还把脸撇开了。
“用找个男朋友来威胁我。”谈墨到底是聪明,很快抓住了重点,“看来你知道我喜欢你。”
路饮没承认,但也没否认,谈墨心中更加笃定:“你知道,但没远离我,所以你对我也有好感。”
他这样就属于过分自信了,但自信有自信的好处,他直白地盯着路饮,高调宣布:“我打算追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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