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滚,压在林白杨身上,“我滚上来了。”
林白杨推他,“二少,我们还没谈完,能不能别闹?”
“我没闹,很认真的在和你说事,干事。”裴奕温柔地笑,伸手固定住林白杨的脑袋,性感的嘴唇压上娇嫩的唇瓣,辗转吸吮。林白杨经过裴奕这么多年的实践,习惯性的攀上他壮硕的肩膀,可想想不对,又缩回手去推他。
裴奕见她主动张开小口,立刻抓紧机会肆无忌惮的闯入,舌头在她口里狂猛的掠夺,霸道的舔过她口腔里每一寸地方。
林白杨被他吻得全身无力,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脸变得通红,费力地从舌尖吐出断断续续的话,“二少,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裴奕抬头,看着透明的津液纠缠在两人舌尖,笑,“爷我向来不动手动脚,只动嘴、舌和那玩意。”
林白杨苦着脸,被压抑许久的委屈快要爆发,又被裴奕压了回来。裴奕动作越发猛烈,一手牢牢固定住她的腰,一手伸进裙子里,狠狠地揉捏女孩触感良好的两片臀瓣,“大姨妈走了,我来了。”
“她还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呢!”林白杨还有功夫讽刺他。
裴奕终於受不住,看着林白杨樱唇上晶亮的水渍,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我饿了,想吃夜宵。”
“好走不送!出了这个大院,东街头有夜宵摊。”林白杨向导他方向。
“那我开吃了?”裴奕眯着眼问她。未等林白杨继续喷废话,裴奕将她的身子翻过去,托起了小细腰,林白杨背对着裴奕,蹬着双腿想往前逃,却被紧紧的抓住大腿,猛地一拖回身下,压住一手反剪她的双手,另一手将她的衣服脱个精光,露出细白的长腿。
“果然色香味俱全的好餐!”裴奕将她衣服扯成两半,捏着柔软不停地揉搓,说,“我现在对你做的一切,你不许任何别的男人对你做!听到没有?!”
林白杨的头埋在枕头里,嗯呀一声,请求二少高抬贵手。
裴奕毫不容情地挺直了进发,但觉著酥麻痒酸,百十种滋味汇聚到一处。动作愈发猛烈,温柔不复存在,腰部也不停地旋转耸动,恨不得把林白杨弄晕在当场,心里的火都发泄出来,一边转腰一边问身下的人,“是不是想知道我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
林白杨脑袋已经蒙了,身体涨的发疼,不停的点头或者摇头。
裴奕从中撤出,将她的身子正面对着自己,把上衣一脱,露出胸膛上的刀口和子弹痕迹,抓着她的手摸上去,“我这几个月都没干什么好事!”
林白杨双腿挂在他腰间,原本抑扬顿挫要骂人的话在看见他身上的伤痕之后都变成了喃喃细语,“这道痕迹是怎么回事?”
裴奕顺着她的手看着腰腹间一道自上而下的刀痕,“在赌场,太轻率,未带人,独自一人企图跟踪一老千,被人围攻。”
“后来呢?”
“命大逃出生天。”
“那这颗弹痕呢?”
“莉莉开枪打的。”
这是裴奕回来后第一次提起这几个月的往事,也是头一次说到莉莉。林白杨却不知道二人有这般故事。她好奇,“莉莉为什么伤你?”
“黑帮火并,黑吃黑的戏码。她卷入其中,拿和你通话的录音提取音段,来威胁我。”
林白杨紧张地坐了起来,趴在裴奕的胸口处,问,“是她致电我说要与你结婚了那次吗?”
裴奕一笑,将她的双腿分开坐在腰上,一顶,“那你接到电话后什么反应?”
“气疯了,也伤心死了。恨不得把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杀了剁了。”林白杨当时哭得是稀里哗啦,把屋子里的东西砸得稀巴烂。
裴奕大笑,“这么在乎我?”
“这不是在乎不在乎的事情,是自尊心受到严重挫败的萎靡!我为你王宝钏寒窑苦守,你倒学陈世美左拥右搂好不快活!”林白杨气得要下床。
裴奕定定的凝视著她,眼里灼热的**火焰毫无保留地燃烧著,伸手掐林白杨的脸,“快活到你死我活吗?莉莉这一枪再左偏一点,我就得闭眼了!”
“你们打情骂俏的段数太激烈了点。”林白杨硬着脖子道。其实她也知道莉莉这一枪肯定不是爱,而是要同下地狱的恨。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裴奕居然几个月了无音讯。
两人谈恋爱,感情深浅姑且不论,隐瞒认为对方有害的事情而不告知的做法都会伤害对方,任何问题两个人应一起商量解决,才不会导致两人关系产生裂痕。
裴奕懒得和她废话,**一夜值千金,抱着她就开始不停地往上顶,娇颤挤推,一阵飘渺之感席卷两人,顿时变得活色生香,连空气里浸润的都是甜蜜的味道。裴奕颤着声音道,“你把你的力气都从嘴上转移到下面来,动动!”
林白杨不动。
裴奕眯着眼,咬住丰满顶端红肿的樱桃,痛的林白杨浑身绷紧。裴奕含糊道,“要是不动,就只有让你收紧,你选哪样?”
以前的裴奕只会低声下气地喊好姐姐,饶不饶他还要看林白杨的心情,可现在裴奕上来就一口,痛得林白杨着急无奈,只得上下乱动一番。裴奕双手扶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