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罗拉多河是北美主要河流之一,发源于西部的东昆仑山落基山脉,由大面积的冰川积雪融化提供水源,一路向西南流淌,汇合数十条大小支流,开辟了一条两千余公里的曲折蜿蜒水道,最后注入浩瀚的太平洋。
科罗拉多河上游水量较丰,支流较多,而中、下游流经干旱、半干旱地区,水量渐少,支流不多。河水水位随着季节变化而发生较大的起伏,45月春夏洪水期与冬季枯水期流量相差近三十倍。
因为流经干旱地区,使得河流泥沙含量高,水呈暗褐色。“科罗拉多”即西班牙语“红色”之意。每年泥沙入海量数以亿吨,有“美洲尼罗河”之称。
早在1540年,西班牙人梅尔西奥迪亚斯成为第一个探索并纪录了科罗拉多河的探险家。但真正对该河流进行全方位探索并详细记录各段水文情况的人,却是齐国地质探险家曹柏杨。
不到五十年时间,齐国就揍了西班牙两次,不仅本土的几座重要港口遭到齐国海军舰炮的攻击,就连美洲属地,也被齐国人打了个七零八落。南边陆续丢了巴塔哥尼亚、拉普拉塔、下智利、东岸等大片地盘,北边被人家夺了上加利福尼亚和下加利福尼亚,中间巴拿马地区还被齐国人割去了太平洋一侧的科伊瓦岛、珍珠群岛,以及地峡附近的阿苏埃罗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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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印第安人反抗的诉求主要是寻求部落的自治和土地的使用权,保护本族的生活习惯和宗教仪式,并谋求与此前并不邻近的部落之间结成同盟。
对于齐国人看法,西班牙本土姑且不论,在西属美洲殖民领地,不论是地方殖民官员,还是土生白人,内心深处都是极其复杂而拧巴的。
此举,自然遭到了齐国人的拒绝,在他们所信奉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原则下,怎么会允许地方土著实现部落同盟,还要谋求自治、脱离管束?
于是,齐国人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屠刀,妄图驯化这些“不服王化”的野人部落。先后动员数轮民兵清剿印第安人,将他们赶过了科罗拉多河,进入墨西哥领地。
东方的茶叶、柔顺的丝绸、精美的瓷器、名贵的皮毛、绵软的布匹,还有种类繁多的工业制成品,在很短的时间里,便让西属美洲领地里的“土包子们”奢华水平提高了一大截。
数年前,为了共同打击英格兰,两国还曾一度形成了事实上的军事同盟,在地中海、北大西洋,以及加勒比等地区,两国军队互相提供军事支持和援助,使得双方之间的关系变得你情我浓,一时间打得火热。
当然,这并无意味着西班牙王国已经丧失了对其海外领地的控制权。王室的权威从未受到重大挑战,法庭和总督府的亲密关系确保了教权对王权的支持。
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囿于宗主国西班牙的手工业陷入持续性的衰退和停滞,导致其无法满足殖民领地的日常需求,墨西哥当地的手工制品和家用产品一度占据了主导地位,尽管这些产品的生产集中在特定区域,特别是普埃布拉特拉斯卡地区、巴西奥、米却肯、瓜达拉哈拉、瓦哈卡的城市地区和某些山谷及高地地区的村庄以及墨西哥城及周边区域,但通过众多批发商的途径,还是传导至墨西哥大部分地区,满足了当地部分居民的日常需求。
不过,西班牙人对此却有些犹豫。
再对比一下从西班牙本土及欧洲大陆其他国家输入的商品,顿时就觉得数百年时间里,他们所购买的东西,委实被那些无良商人给坑了!
最初,检审庭是卡斯蒂利亚专制主义的捍卫者,现在却逐渐成为服务于驻美洲利益团体的维护机构。
从上个世界六七十年代开始,地方势力在政治上逐步占据主导地位,并深深地影响到西班牙殖民政策和管理方式。总督府和检审庭越来越寻求与殖民领地的精英达成利益共谋,一起攥取地方商业利益和矿业利益。
西班牙王室卷入了太多的欧洲争端,也参与了太多的战争,使得王室政府不得不疯狂地寻求资金支持。腓力二世在任期间,开始大肆卖官鬻爵,而且范围不断扩大。以这样的方式,殖民领地的土生白人得以获得高级地方长官职位,并且逐渐建立地方家族垄断势力。
17世纪80年代,齐国人尚未进入北美大陆时,在整个北部“边疆”和西北地区,无论是村庄、矿场、堡寨或传教点,当地的印第安人明确反对任何西班牙势力的存在。
河岸两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芦苇和水草,一群野鸭欢快地在其中钻来钻去,挑食着鲜嫩的草叶。
价高质次!
合着,你们齐国人将暴徒都撵过来,是想霍霍我们西班牙人!
以殖民领地孱弱的武力,自然是无法一一应对上述列强的觊觎,唯有紧靠宗主国西班牙,才能保住殖民地的切身利益和既有权势。
可以说,只要宗主国的实力仍然比较羸弱,那么实际控制新西班牙的便是墨西哥城,而并不是马德里政府。
十几名西属墨西哥军人端坐于马上,手搭凉棚,翘首朝河的西岸望去。
真是难以想象,即使跨越了浩瀚的太平洋,途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