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三车厢走一趟。”
“为何?”李延良不解地看着他。
“也无甚大事。”那名机车人员笑了笑,说道:“我们列车长此前也是军人,只是想邀请你过去畅谈一番军旅生活。”
李延良怔了一下,看一眼窗外,天色已暗了下来,远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随着落日而消散。
这干坐着也是无趣,能跟昔日军中前辈聊聊军伍生活,多少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于是,李延良便起身跟着那名机车人员一路朝前面的三车厢走去。
然而,当他刚踏入三车厢列车长休息室时,赫然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有八九个人在其中,还包括两名铁路警察和五名军人,将这间小小的休息室挤得满满当当。
这是什么情况?
“长官!”李延良朝一名陆军宣节校尉(少校)敬礼问好,随后狐疑地看着众人。
那名陆军宣节校尉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并不多言语。
“实在不好意思,让诸位都挤在这里,受累了。”满脸胡须的列车长略带歉意地向在座的人拱拱手,随后说道:“我这里也是实在没办法,特地将诸位招来,向昔日军中同僚求助的。”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那名宣节校尉面无表情地说道。
“老邱,你给大家说说。”列车长转头朝一名铁路警察示意。
“诸位长官,还有几位军中的弟兄,我们这里确实是万不得已,才被迫向伱们寻求帮助。”那名叫老邱的铁路警察面带苦色地看着众人,语气郑重地说道:“在傍晚时,我们这里接到一个旅客举报,说火车上有图谋劫财的匪徒混了上来。我跟老孙便随着那名旅客准备将他指认的匪徒擒拿。可是,在远处观察时,却发现有两个上了警察部全国通缉海报的大盗已潜入车上。据此,我们猜测,整列火车上的匪徒可能不止这两个,还有更多的同伙隐藏在不同车厢。”
“你的意思是,有众多盗匪纠结在一起,混上了火车?他们难道想抢劫整列火车?”那名宣节校尉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这胆也太肥了吧!这可是在我齐国腹地,如此大张旗鼓地抢劫火车,就不怕全国的警察和宪兵追捕?他们难不成还能立即逃出国境,潜往他国?
“这位长官有所不知。”老邱面色凝重地说道:“火车过了陆安后,差不多要一直连续行使三百多公里都不会停车,到甘谷(今澳洲北领地滕南特克里克小城)方才停靠,加煤加水。在这期间,我们整列火车都处在几无人烟的荒漠之中。而且,这天色已经黑下来了。若是匪徒人数足够多,怕是会给所有的旅客造成不可测的后果。”
“诚如你刚才所言,可能已有许多悍匪混入车上。那么,匪在暗,我在明,如何能将他们一网打尽?”那名宣节校尉问道。
“匪徒抢劫火车,自然是图谋钱财。这列火车共有九节车厢,有七百余旅客,以匪徒的心性,不可能去抢那些三等车厢上的普通人,不仅费时间长,还有可能激起车厢乘客的反抗。而两节头等车厢则不然,不仅乘坐的都是有钱人,而且,各个包厢也分隔独立,无法互相照应,人数也较少,自然是那些匪徒的首选目标。”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头等车厢里守株待兔,等待匪徒自投罗网?”
“没错。我们提前埋伏于头等车厢,趁其动手之际,猝然发动,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应该在凌晨二三时左右。”
“我们有什么武器?”
“三把燧发手枪,四把匕首,还有几把铲煤的铁锹、几根捅锅炉的钎杆,以及修理机车的把手和榔头。”
“提前埋伏,猝然偷袭,这些东西虽然不怎么趁手,但也将就能用。”那名宣节校尉笑了笑,转头看着在场的几名军官和士兵,“想不到,我们在海外打了仗回来,还要在本土对付几个翦行的强盗。兄弟们,你们可曾准备好了?”
“请长官吩咐,我等将谨遵你的军令!”众人轰然应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