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顾芮的爪牙，那个见状的男人，伸手一把扯住楚菲的长发，完全不理会对方的哀嚎，猛地又连抽三个大耳刮子。
楚菲半张脸顿时肿胀起来，嘴角渗血。
宋雨萌看不下去，虽然她的小姨有时候得理不让人，甚至惹人讨厌，但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亲人，血浓于水，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姨被人这么暴打，提气怒喝一声：“够了！我说了，有什么冲我来！”
然而，顾芮看都不看她一眼，一脸似笑非笑，目光残忍。
爪牙男人见主子没有制止，就更变本加厉，抓住楚菲的脑袋，猛然朝地面上一砸。
砰。
闷响传出。
楚菲只觉得脑浆都在震动晃荡，那种眼前发黑的闷痛，让她险些昏死过去。
“别……别打人……”楚菲承受不住，开始求饶，梨花带雨。
可是，她越是求饶，爪牙男人越是兴奋。
在顾芮的默许下，爪牙男人竟然缓缓将楚菲拎起来，另一只手竟然抓住了她那纤长的食指，随后又紧紧握住。
宋雨萌瞧见这一幕，倍感不妙，转身一把抓住顾芮的衣袖，满脸恐慌第质问：“他要干什么！让他停下！你们到底要怎样！到底要怎样啊！”
宋雨萌喊到后面，已然变成了哭腔。
顾芮却是抬手，动作很是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花，笑得格外狰狞：“我说了，我要你看着你的至亲，被慢慢折磨死。”
宋雨萌疯狂地摇头：“我错了……我不该和你为敌，不该……你放了我小姨，求你了，放了她……”
顾芮微笑着，而后转变成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当初你们楚家杀害我父亲时，心中可有后悔？放心吧，今天收拾你们楚家，明天就是陶家于家，乃至整个淮州市的大家族，只要和我父亲的死有牵扯，我都会慢慢折磨！”
说罢，她对爪牙点了点头。
爪牙男人二话不说，一把握紧楚菲的食指。
楚菲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拼命地挣扎摇头。
可惜，她被捆扎椅子上，又被男人死死按住，怎么可能挣脱。
下一秒。
咔嚓。
脆响陡然传出，好似一把利刃刺穿了宋雨萌的心脏。
紧随其后的，便是楚菲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
她那纤长白皙的手指，被男人硬生生掰断。
楚菲的娇躯扭动着，挣扎着，像一条垂死的毛毛虫，弱小可怜。
爪牙男人眼神更加兴奋激动，伸手又抓住楚菲右手的中指。
楚菲想要往回缩，却无济于事，她对上那个男人的目光，骨子里的恐惧让她再度没能控制自己，裙子又湿了一大片。
然而，求生欲让她本能地露出讨好的笑容：“大哥……不，帅哥，放了我，好吗？别折磨我了……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你别再掰我的手指，我求求你了……”
爪牙男人一听这话，竟然露出不屑：“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肤浅的女人，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钱解决吗？”
楚菲干笑两声，眼角还带着泪花：“那……那你说怎么办，大哥，你放了我，我都听你的……”
爪牙男人嘿嘿一笑：“瞧你长得不错，一股子烧劲，肯定被不少男人玩过吧？没事，我不嫌弃，来张嘴，让我爽爽！”
楚菲一听，面色惨白，死死地咬紧嘴唇。
她看向宋雨萌。
二人对视一眼。
宋雨萌也还在求顾芮放过小姨，可根本没有效果。
楚菲忽然笑了笑，对宋雨萌发自真心的笑，好似在嘱托什么：“雨萌，你要是能活着出去，就替小姨报仇……但今天，我们绝对不能认输！楚家从来都是站着死，不会跪着生！”
她收回视线，看向爪牙，竟然讥笑起来：“你小子要是真有种，现在就把老娘弄死，要不然我都看不起你！还想上我？就你那小玩意，老娘看得上？”
爪牙瞬间被激怒，竟然抬手一拳砸过去。
砰。
楚菲的牙齿，当场断裂三颗，鼻骨也因此断裂。
楚菲疼得眼泪哗哗外冒。
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能笑出声。
忍着剧痛，浑身因为疼痛抽搐，小便失禁，但楚菲还是讥笑两声，随手一口带血的吐沫喷出，正好甩在男人的脸上。
楚菲大叫道：“来，杀我！你还是个男人？打人都不会？”
她好似发疯一般怪叫：“你以为我还怕你们？当初我也遭遇过冯海京那些不要命的狗东西！老娘我不怕死，快，杀了我！”
爪牙男人有些发蒙，连忙看向顾芮。
顾芮却是一脸就看穿楚菲的心思，直接道：“你想直接死？那里那么痛快，好戏才刚刚开始。”
说罢，她眼睛瞄了瞄楚菲的衣领。
爪牙立刻会意，竟然一把扯开楚菲的上衣。
“你们！”
楚菲惊叫一声，上身只剩下一件小吊带。
宋雨萌心中满是悲痛，瞧见所有人的注意都在楚菲身上，她一咬牙，鼓足勇气，竟然抬手一把抓住顾芮，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神色慌张却又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