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白玉,拿不定主意时,殇沫也走了过去。
伙计见门主欲亲自验一验这块白玉,也恭恭敬敬的将其交到了殇沫的手中。
白玉在殇沫的手中来回翻转着,“这块白玉是?”
五人中的一人,道:“这是我们祖上的物件。”
殇沫,道:“你想用这块白玉,换多少两银子?”
那一人赫然伸出五指,“五十两,但,不是换,而是压,压在你们赌坊的这段期间,你们不能将其变卖,等我们兄弟有了银钱,定会将其赎回的。”
殇沫迟疑了片刻,“我观你相貌堂堂、英气十足的,还未到而立之年吧?”
那人,立即反驳,“我的确未到而立之年,而你...也不过刚二十出头吧?”
殇沫笑了笑,“值得吗?”
那人,惊然道:“什么?”
“我是说,你用家传之物换来五十两银子,再拿这换来的五十两银子,去搏一百两银子,值得吗?”
那人闻言,连忙回头看了下他身后站立的四位兄弟一眼,片刻间五人均拔出了腰间的兵器,分别是两杆枪和三把缠腰软剑。
软剑乃是精钢铸造,不知在锻造时加了什么别样的材料,才使得坚硬无比的精钢玄铁变得如此柔软的。
而,那两杆长枪,就更显精湛的锻造工艺了,每杆长枪在没拧在一起时,是分成三段的,两段是铁棒,一段是枪头。
在未组成长枪之刻,插在腰间倒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来,只当是双截棍,或者是两节鞭。
可,在合成一把长枪时,却显得格外的霸气凌然,其震慑力也是足足的。
“你怎知,我等兄弟需要一百两银子?”
殇沫并没有回答,而是持戟指在身前轻轻一挥,五人中一手上的长枪便赫然断开,枪头“叮”的一声,便插在了地上。
五人见状,不禁后退,各个面色恐惧,颤声道:“你是‘灭影门’的人?”
殇沫自若地点了点头,“对,我不但是‘灭影门’的人,还是‘灭影门’的门主——叶离颜。”
“叶...离颜...”五人在慌乱间互望着,更加晃神了起来,纷纷喃喃着,“没听过啊;我也没听过啊;不知道...”
“你们呢?”殇沫丝毫不给他们思量的机会,接着问道:“你们都叫什么?”
其中一人,皱眉道:“我叫杨开泰,这是我的二弟杨开山,这是我的三弟杨开华,这是我的四弟杨开天,这是我的五弟杨开疆。”
殇沫“哦”道:“开山、开天、开疆都有...没有开地啊?”
杨开泰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没有。”
殇沫,微微一笑,“想来,大地是不能开的,只能去守的...”
他顿了顿,见面前的杨姓五兄弟还未完全缓过神来,又道:“说吧,你们为何要来故府?”
杨开华突然定神道:“由一群江湖败类组成的门派,当然要人人诛之!”
殇沫轻轻点着头,“嗯”了一声,“‘灭影门’本就是江湖上最让人恐惧的杀手组织,你说的好似也没什么问题。可是,你们为何又要听一个杀手组织的话,非要弄到一百两银子呢?”
杨开疆,道:“这不是应天府的规矩吗?”
他迟疑了一下,也渐渐低垂了脸颊,放低了声音,“应天府的规矩,不也就是纪纲的规矩吗?”
“原来,你们只是怕纪纲?”
“这不是怕,这是没必要去惹他,就算我要除掉他,也必定是在铲除掉‘灭影门’之后,才去做的事。”
殇沫,道:“为什么?”
杨开泰,讥诮道:“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灭影门’和纪纲是穿一条裤子的...”
殇沫绷了绷嘴,耸了耸肩,“好吧,那么,你们要除掉‘灭影门’,是受谁指使?或是受谁挑唆呢?”
杨开泰,干笑道:“这还需要人指使,需要人挑唆吗?当,人人都说‘灭影门’是江湖上最阴险毒辣的门派时,也就自然是该铲除掉的门派了...”
“你口中的人人,是指什么人?”
“郊外茶肆中的人,都这样说。”
“除了郊外茶肆,你们还听到哪里的人说过?”
“还有...我们的岳大哥也这样说过,想必他这两天便也会来到应天府中的。”
“岳大哥?”殇沫,问:“哪个岳大哥?”
杨开泰“哼”道:“你这是想套我的话,让我出卖自己的大哥吗?”
殇沫思索了片刻,道:“你们一共在这赌坊中输了多少银两?”
他之所以转变了话题,则是觉得已没必要再问下去了,当一个人觉得再与人交谈下去,就要出卖掉自己的大哥时,也是不会再说什么的。
杨开泰,一愣道:“输了二十八两银子,这些银子也是我们五兄弟身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