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刚好是个整数,或许也方便他们去记下吧…这样看来,他们来到此处时,共带来了1000余口箱子。”
谢清澜,道:“而留下来,没有搬运走的,是原来需要女人们去抬的箱子?”
冷溶月又点了点头,“想必是这样的。”
一村民紧接着道:“是的,他们走时,女人都没有再搬箱子,而是背上了众多的包袱。”
谢清澜又道:“包袱中会是什么?”
冷溶月笑了笑,“当然是金银珠宝,绝不会是一些臭男人的换洗衣物。”
谢清澜也点了点头,“想必也是,女人们自是知道箱子里都放着什么的,不然也不会断然搬抬了那么久,到了这个村落中的。这世上能让女人如此卖力的,也只有钱财了...”
“但,无论怎么样,他们已搬走的箱子也都是少数的,”冷溶月环视着众锦衣卫,此刻的她正在寻找着一人,一个久久未曾说话的一个人,“方展!你给我出来!”
骤然间,锦衣卫中窜出了一个人影来,只见他笑眯眯地对着冷溶月迎面走来,似也在微微弯着腰,一走一探身的不停地作着揖,“我在...大小姐,我在...”
冷溶月,冷冷道:“方才,我们说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方展,趋炎附势道:“听到了,小人都听到了。”
冷溶月,道:“想必你已知道该如何做了吧?”
方展连连探身,点头道:“知道,知道,我这就命人回头去找,定能把余剩的4000口大箱子全部找出来...”
冷溶月,讥诮道:“就你和这不足七千名的锦衣卫,能抬走那么多口箱子吗?更何况,你们还要长途跋涉的回到应天府中...”
方展迟疑了片刻,弱弱道:“我这就调兵...我这就调兵...”
“拿什么调?”冷溶月喝道:“莫非,你还真的有另外的令牌或调令?”
方展顿时慌乱,冷汗不断,“没,小人真没,还请大小姐赐予小人纪大人的锦衣卫指挥使令牌一用...可...否...?”
“指挥使令牌是绝不会借给你的!不过,你若想搬走这将近4500口沉甸甸的大箱子,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
“大小姐...难道...你不与方展一同回去了吗?”方展顿时心中一沉,突感事情可能有些不妙。
——若,冷溶月一同随他回应天府,不但可以减少很多其他江湖势力的阻拦,且还有绝对的把握,能护下这将要搬运的4500口大箱子...
——可,若冷溶月不随他同回,一旦在回应天府的路途中出现了任何披露,岂不是要让他一人去承担所有的后果?
“大小姐,你还是随小人一同回去吧...这万一....”说到此处,他赫然捂上了口,战战兢兢地凝视着冷溶月,一动也不动。
“方展大人果然是个聪明人,还未听到我说的好主意,便就能想到如何自保了?”冷溶月淡淡一笑,“不过,这也由不得你,是福是祸,还是要看方大人的造化了...总之,‘秋思阁’内丢失的财物,我是替你们找到了...这么多双耳目,也是都看着、都听着的...”
方展连连下跪,拜礼道:“是,是,是,大小姐,小人这一路上一定会倍加小心的。”
“你这一路上,是离不开你身后的这些村民的,我要你带上这个村落中的所有村民,将他们分别安置在肃州卫、镇夷所、高台所、甘州5卫、山丹卫、永昌卫、镇番卫、凉州卫、古浪所、庄浪卫等15卫所中,且要善待他们,若他们在途中受到一丁点委屈,我必然是要杀掉你的。”
“是,大小姐,方展谨记在心。”
“当然,他们也是可以为你搬运箱子的,但他们若想休息就必须休息,他们终究不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冷溶月顿了顿,又道:“不过,你现下也是需要飞鸽传书给义父的,你可知要与义父说些什么?”
“调兵...小人一定会飞鸽传书,向纪纲大人求来援兵的。”
冷溶月赫然变脸,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愤怒了起来,“愚蠢!”
方展一时间被吓得又是连连叩拜,直呼求饶...
“这么多口箱子,这么多的金银宝物,你要明目张胆地运到应天府吗?也要堂而皇之的一一搬到纪府上吗?你若有一丁点脑子,就不会只单单想到调兵一事了!”
偌大的汗珠,已在方展的额头上滴落,本是秋高气爽的林谷,此刻对于他而言,却如置身在烈日下赤裸裸的被暴晒着一般。
他整个身子早已湿透,心跳也骤然加快着。
冷溶月,接着道:“传信给义父,说明这里的情况,义父自会教你如何去做的。但与我而言,也只是想让你保下这个村落中所有村民的性命,仅此而已。”
方展,弱弱道:“小人明白,这些村民一旦进入了卫所当中,自是无人敢欺的。我也会谨遵纪纲大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