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接过师父递来的信快速看完,心里直呼“好家伙”,自家师娘这么厉害的身份。
将来师娘出来了,师父也化神的话,自己都能在阴阳两界横着走,绝对最靓的一批崽儿了。
然后,她又细细看了两遍了,与以前听到的事前后贯通后,道:“师父,地府都被抽走了地髓,我们阳界会不会也少了地脉。”
“我现在就去找玄尘师兄。”岁和伸手,沈多递还纸张道:“那次,还记得我从鹰涧潭秘境带出的仙魂,讲过鲲鹏妖王的师兄抟持魔王的要抽临仙地脉之事么。
仙魂有说魔王抟持就是抽地脉的人,敖润自爆前也说仙界的人在对付抟持。
可我,总有一种感觉,魔王他不是。
您说,会不会因为我认主了宝刀,它影响了我的判断。”
岁和记得此事,当时沈多在定风洞受罚归来,自己还因为她不知不觉中,带个仙君残魄满地跑的事,狠狠罚了她一个月锁灵登山。
他沉吟片刻后,道:“你你先别祭炼它,实在有问题,我们当场毁刀。
这两年,魔族与修界打打停停,很可能是仙盟主动联系魔族,勘察地脉所致。
听雨师伯祖至今未归,大体上临仙各处地脉真的出了问题。
此事,必得找了玄尘师兄才能确定前因后果。
妖王抟空说宝刀为魔王所炼,我们不妨通过宝刀找找线索。
器乃物,它没有刀灵,不影响你用了倒也无妨。但若有问题毁之,你会受伤。怕吗?”
打坏祭炼好的本命法宝,其主人必将伤元气,可这把刀就认准了徒弟,换个人祭炼也没有用。
沈多:“不怕,”她直觉宝刀不会害自己。
“师父,我有个大胆的猜测,师娘他们所在的地方,很可能与临仙龙脉有重叠。”沈多提出这一点,是她有这种感觉。
岁和不知道,“你师娘当年仙逝的突然,可能是分魂无法支撑的肉身的缘故。
但她的信里没有写具体地址,很可能有她的考量。”
他盯着养魂木看了一会:“新长出来的嫩芽?”
“是。”
“这个可能就是你师娘他们所需之物但养不活,才放入还阳泉养的。”
沈多不禁要问:“师娘怎么判断,界石空间会到低阶修士手中?万一年被高阶拿到了人家藏着呢?
又如何肯定,信会到您手中?”
“你师娘定然有给界石加了禁制,除却炼气修士之外,别人不可认主。特别是鬼修更不可以。”岁和不让她在胡思乱想。
他还有一点没讲,追岁可能通过某种天机术,早早把各类宝物界定了认主的范围。
他相信,另外几样被认主的物品,也有什么东西需要主人在某种契机之下成长。
“你再稳定稳定修为,我一会儿回来。”
“好吧。”沈多送师父出了界石空间,又剩下自己打坐时,忽然发现她运转功法,外界灵气也不热情飞来了。
再看丹田,好大一片湖水,不消耗消耗灵力,她怕真的不能再修炼了。
沈多放弃挣扎,又将神识透入自己的神府,大门现在还是敞开着的。
她心里想着关门,魂影就准备搭上门,哪知手还不曾碰上,大门忽然无声的合上,那个熟悉的“道”字符,贴在门上好象个大封条。
“什么意思?”
“它封了你的识海的意思。”
“茶茶?你醒了么?”沈受听到好伙伴的神魂传音了。
茶茶:“肯定是醒了才与你说话。
你这家伙一筑基扰了我好眠。”
沈多隔空送它个大白眼儿:“少来,定是因为我筑基也助你提前恢复金丹境界了。”
“你一点便宜都不让我占,哼!我就知道,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茶茶开始指控她了,“我隔壁的小崽子是谁?”
它一醒来,在高兴自己修为重回七阶之余,居然看到隔璧有条长的奇特的蛟。
不用想,也知道是沈多带回来的。
“狗屁的新欢旧爱,这小崽子是……”提起来沈多就生气,她快速而又简短的讲了敖赞来历。
然后得了茶茶一句:“也是它前世不修,托生在鲛皇肚里。
对了,我去秘地找你,出来接我一下。”
沈多没法继续修炼,又急于知道神魂之门的事,所以结束通话,她就出来接女王的架。
但行至谷中,那位守秘地的元婴长老一下拦住她:“刚筑基就跑出去,掉修为了有你受的。”
见她一下修到了筑基后期且修为稳固,更是不赞成的瞪她一眼,又连忙布出结界,道:“这修为晃出去太招摇了,敛息到初期。”
“噢。”沈多自知长老是为自己着想,乖乖照作,却不知她出谷后,这位长老火速给宗主传信。
他认为,是岁和在给徒弟拔苗助长,这种有损弟子根基的行为很是要不得。
正与岁和谈话的宗主玄尘,一见传讯玉上的消息,不由笑道:“看吧,隐二长老告状来了。
你让沈多再试试压缩修为,就是压到筑基中期也比后期强。”
宗门从来不推崇少年天才类,君不见修